张建设爽快地答应了:“行,我回去就准备人手,下午立马就开工。”
陈安问道:“张工,这次出工的师傅有几个人?”
张建设略作思忖后答道:“算上我,一共四人。”
接着,陈安详细说明了伙食安排:
“张工,关于伙食,我是这样考虑的,按惯例,我可以负责午饭,两菜一汤,保证大家吃得满意。
但是,现在粮食定量,这个不好办,主食可能会不够。如果工程队能自行带粮食,我可以按市场价折算现金补偿。
还有,工作期间茶水不间断供应,您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这几年,包主食是不太现实的,全国都面临粮食短缺,每个人都有定量。
家家户户都得精打细算,谁家都没有余粮,怎么可能包主食?
四个人六天就能吃掉一个人大半个月的口粮。
不过,若是自带粮食,这个倒还好办,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张建设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敞亮,情况大家都了解,我会带粮食过来。您考虑周到,这样安排很妥当,这个没问题。”
于是,两人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拟定了合作文书,双方签字。
陈安当即支付了定金,约好了下午开工时间,张建设满意地离开了四合院。
。。。。。。。
这边,原本已经走出大门的阎埠贵,突然转身,扭头又回到的家中。
屋内,杨瑞华正埋头于针线活,见他去而复返,不由抬头,眼神中带着疑惑与不解。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前去,声音里满是关切与好奇:
“怎么了?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这么急着回来?”
阎埠贵眯起眼睛,故作神秘地说道:
“你猜我刚才出门,撞见了什么事儿?陈安那小子,嘿,又搞大动作了!他请人改建房子呢,来的还是街道办工程队的人!”
杨瑞华闻言,轻描淡写地回应:
“改建房子?这有什么稀奇的,人家有钱愿意折腾,咱们管不着。”
但阎埠贵显然另有盘算,他满是算计地说:
“话不能这么说,陈安这又是买车,又是修房子,都是大喜事儿。
我想,他会不会借此机会,请大伙儿乐呵乐呵,庆祝一番?”
杨瑞华眉头轻蹙,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我看未必,陈安自打回来,这院子里就没安生过,没少起风波,跟几家都闹得不愉快,这时候,他恐怕不会主动请客吧?”
阎埠贵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不懂。陈安这小子,不简单。有些人到了新环境,就会先强势起来,直到确定领导地位。
你注意到没有,陈安他每次出手,看似被动反击,实则总能巧妙化解危机,四两拨千斤。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有数,知道什么时候该硬气,什么时候该退让。
还有,你看他现在这一连串的举动,买自行车、修房子,哪一样不是在彰显实力的?”
说到这里,阎埠贵顿了顿,目光扫过杨瑞华的脸庞,见她若有所思,便继续道:
“更关键的是,他对人的态度也极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