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抓了个空,倜然意识葫芦君早已阵亡在昨日。
她只得抄起低度的米酒痛饮,甚至嘴角还粘上了一枚糯米粒。
“三拜九叩挨桌敬酒、甚至还得提防着上楼崴脚。”
“为了这终身难忘的仪式感,真是差点累死本小姐了。”
“呼,可算是结束了!”
恬静褪去归于活泼的少女蒙头翻滚于床榻。
突然起身,抱起毛蓬蓬的尾巴。
明媚若秋水的眸子藏有勾人的狐媚,那是唯在所爱之人面前才能放开的究极魅惑勾引大招:
“相公你也累啦。”
“来来来,新婚第一天,不如就让奴家来为您捏捏身子吧!”
“……”
应星默默关紧了房门。
“就像往常那样待我就好。”
“呃,我是说太刻意强调夫妻称呼并不好。”
前一秒狐媚的女孩放弃以守待攻。
而是柳眉微皱,佯装嗔怒,抱起胸膛,别过小脸嘟囔。
“让你过来就过来,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他听着女孩熟悉的大咧咧。
虽然没有那般温柔娇媚,扰人心弦。
却是多了三分情真意切,更值真实以待的轮廓。
也便缓步至她的跟前,任由那双并不安分的小手抓起他脑后垂下的白发马尾。
白珩打趣说,你这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小尾巴呢,我也能算有个把手。
再捧过那张缄默闪躲。
却又充斥期盼的面庞,默默沉下脸。
如刻刀般镌刻的男人同样没有退后,主动吻上了那只正点粉黛的红唇。
情至深处,难以自拔。
空气中弥漫着过于暧昧的氛围。
“滋味如何呀?”
她攀上他的脖子,犹若一只去而复返、往返反复的飞雀。
一遍遍的袭扰这只沉默老牛的心弦。
应星一时间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中了什么幻术,那种心脏跳动、喉咙干涩间难以保持镇定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这是每一对夫妻都会经历的问题,萌动、犹豫、再到肆无忌惮的过程。
“这个吻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