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卖假货的又不止我一个。
他银行卡里还躺着九位数的存款,最遗憾的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
窗户外面,雾蒙蒙的天,还分不清是几点钟。
时不时,他听着屋外面公鸡的打鸣声,又将身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现在的他,已经从刚穿越来的懵逼感,缓缓苏醒过来。
脑海里的记忆,像是窗外的雪花,一片一片的填满在脑海里。
他依稀记得,自己的女助理卓一琳,趴在办公桌上,在办公室为自己排忧解难。
别的不说,这个女助理真的很卖力,又有拼劲儿。
难道说,自己真的是···?!
玩死的?
这不科学啊!
此时,他的脑海里,还有这具身体的记忆。
他也叫张少武,是在五一年跟着父母,从南边逃荒进了四九城。
今年的他二十岁,高中因为打架被开除,跟着自己当兽医的父亲,在公社的兽医站帮忙。
兽医站的活儿不多,都是些打药骟猪的工作,他父亲就是怕张少武惹祸,一直带在身边。
可要说张少武惹祸,那是不假。
不过,张少武也不是吃干饭的,他有一票发小,刚开始去乡下收鸡蛋或者小米,当二道贩子去鸽子市里卖。
后来,鸽子市“倒票”的生意,红火不少。
六十年代初期,计划经济从55年开始,买什么东西都需要票。
粮票,布票,香皂票,油票,盐票,甲乙酒票,以及牙膏牙刷票。
当时的三大难,棉花、猪肉、油。
在六零年的时候,最吃香的职业莫过于开大车跟卖猪肉。
有些人走后门,都想买带肥膘的猪肉,回家将肥肉炼成猪油。
不少杀猪的人,娶的媳妇儿都是漂亮的黄花闺女。
张少武平时闲着的时候,就去鸽子市,倒卖各类票还有小米鸡蛋。
可他似乎还记得,自己捅了篓子。
到底是什么篓子,张少武实在是记不清了。
他肚子饿的咕咕叫,搓了搓自己的脸,窗户外挤进来的冷风,让他清醒不少。
几天没抽烟,喉咙痒的很,他干咳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