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皮子似乎听懂了爷爷所说的话,在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过后,转身离开。
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雾之中,我不解地冲爷爷问道:“爷爷,你咋还给它鞠躬呢。
”
爷爷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不懂,它活的年月比我还长。
”
“那不成精啦。
”
“本来就是只黄皮子精。
”
爷爷说着,转头看向我:“你不该招惹它,更不该挖白石塔。
”
“我没挖白石塔,我只是挖它的洞。
”
“它的洞跟白石塔是连着的,你挖它的洞,那不就等于在挖塔吗。
”
我低下头去,嘴里小声嘀咕道:“我哪知道嘛。
”
爷爷叹了口气:“唉,算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
我抬头冲他问道:“爷爷,那只黄皮子精还会来吗?”
“说不准。
总之这些天你就在家里待着,哪都不许去。
”
“去广兵家也不行吗?”
“不行!
你要是敢出门我打断你的腿。
”
爷爷的态度出人意料的坚决。
晚上,爷爷从村里专门帮人杀年猪的齐三叔那儿借了他那把用了几十年的杀猪刀,用红绳子系住刀把,然后吊挂在我家门口。
为此母亲跟爷爷吵了一架。
母亲说哪有人在家门口挂杀猪刀的,太不吉利了。
但爷爷说,这把沾满血腥的杀猪刀因为杀死的生灵多,煞气极重,能够震慑鬼邪。
像这类物品又被称作杀生刃,算是上等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