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警觉地发现有人在看自己,转头就看到了丁永昌直勾勾的眼神,俏脸一红,就想着屋里跑去。
跑动间,风带起裙摆,看的丁永昌心神荡漾。
“媳妇,媳妇,我回来了!”陈二蛋也跟着惊了屋,一进门就大喊道。
话还没有说完,跟在他身后的丁永昌就觉得自己脑后一阵凉风,随即他就被扼住了喉咙。
“啊,陈二蛋,救我。”丁永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虽然背后的娇躯贴得很近,感觉软软的,传来的馨香也很诱人,但是也没有自己的命要紧啊。
“哎哎,媳妇,这是我兄弟,我给你说过了,他就是丁永昌。”陈二蛋一转眼就看见丁永昌已经被自己的媳妇罗子涵给拿下了。
“哦,是吗?我以为是那个混蛋派来的人呢。”新娘子罗子涵急忙将丁永昌扶了起来,因为是低胸婚纱,丰满被挤出大半,那白皙的浑圆差点撞上了丁永昌的脸。
丁永昌顿时脑袋充血,差点流鼻血,身体也有了反应。
“哎呀,二蛋,你这回可是有福了,家有悍妻啊。”丁永昌一边弓着身子咳嗽一边说着,以来掩盖自己的窘迫。只是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罗子涵的脚已经踢到了他的屁股上。
“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刚才不过瘾啊,要不再来。丁铁柱?”罗子涵看了丁永昌一眼,不过这一眼看的很不一般,一般人看别人时都会看脸,但是这个生猛的新娘子居然直勾勾的盯着丁永昌有些变化的档部看。
那眼神,看的丁永昌一阵发毛,急忙将陈二蛋拉到了一边,“二蛋,你不会是连我这名字的由来也告诉你媳妇了吧?”
“是啊,这有什么?”
“哦,这样,今天还有点事,明天再来吧,告辞,别送了。”还没等陈二蛋和罗子涵反应过来,丁永昌已经是窜出了门,快的像狗一样。
“二蛋,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丁永昌,也看不出什么来嘛,这点事就吓得不行了。”罗子涵撇了撇嘴说道。
“子涵,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啊,我说过多少次了,在家里不要动刀动枪的,你看看你,我本来是请丁永昌过来当伴郎今晚压床的,你这一下子给弄走了,我去找谁呢?”陈二蛋有点为难的说道。
“真的?哎哟,这事还真是不好办,你再把他请回来就是了,婚礼的事可以简单,但是不能马虎,知道吗,我这辈子可是第一次嫁人。”
“哎,我说罗子涵,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嫁第二次?”
“二蛋,你是不是找抽啊。”罗子涵怒气冲冲的向陈二蛋冲过去,但是陈二蛋早已躲进了屋里。
丁永昌也是想不通,像陈二蛋这样的家伙怎会找这样一个生猛的女人,罗子涵刚才用的是正宗的擒拿手,怪不得会将黑社会老大给切了,这样的女人他是不敢要,一个不乐意就要阉人,这谁受得了,指不定哪天不高兴了,陈二蛋就会成为第二个被阉的倒霉蛋。
一大早,大红的彩虹门就用鼓风机给吹了起来,正中间写着新郎和新娘的名字。陈二蛋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这都是村里过来帮忙的。陈二蛋的爹是一个石匠,平时没少给村里各家帮忙,所以来的人可不少,基本不用主家亲自动手,这些帮忙的都已经自发的做看各自的事情。
“铁柱,你这套衣服不错,脱下来让我穿。”看到丁永昌衣着光鲜的站在自己身边,陈二蛋立马显得有点寒酸,于是要求和丁永昌换衣服。
“你人长得不行,换什么衣服都是白给,是不是嫂子?”昨天没有来得及仔细的观察罗子涵,今天一看,他不禁有点赞赏陈二蛋的眼光了,心说这家伙为了这个女人的姿色背叛老大也是值得的,不禁是小巧的瓜子脸,就连身材也是一级棒,最遗憾的是肤色有点黑,要是再白点,和田鄂茹真是不相上下。
“脱给他,我爸妈今天也要来,不能丢了你哥们的面于气是不是丁永昌。”罗子涵说话满嘴的江湖昧道,对于这样的女人,就连一向能说会道的丁永昌也有点发怵。
人群里一个黑衣男子,虽然站在人群里,但是很明显,这个人和其他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一只手抄在了裤兜里,而一个耳机挂在他的耳朵上,嘴里不时在说着什么。
离拜天地的吉时越来越近了,院子的正中摆好了四张椅子,那是新郎的入目和新娘的父母就做的地方。
“不会,这里能出什么事,肯定是火车或者汽车晚点了,没事,我们等一会,等一会就到了。”
陈二蛋的心里有点忐忑,虽然他是这样安慰新娘,但是老大刘黑子的手段他是太熟悉了,遇到事不见血都是不会罢休的,但是这一次见血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而且这次见血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男人的命根子,这对于才四十岁的刘黑子,这怎么可能散罢甘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