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送走冯先生之后,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回自己房间拿了本书,就这么坐在兰草屋里的桌子旁看了起来。
同时,大白和小白已经摇摇晃晃从院子里爬起来,一路连滚带爬来到兰草的屋外,就这么守在外面,它俩也实在晕得不行,走不动了。
第二天一早,冯先生带着问竹出来练功时发现丰盛和兰草都没有按时出来练功。
想必那个死丫头的酒还没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丰盛也没有起来练功,他平时可不会迟到啊?
冯先生的心里虽然有疑惑,但是却没有去找两人,他知道丰盛自从被自己说过之后,一直很勤奋,偶尔晚一会儿也不算事。
正如冯先生猜想的那样,兰草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还微微打着小呼噜,只不过她的脸没有昨夜那么红了。
倒是丰盛的形象就有些欠佳了,他昨天晚上原本是端端正正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看书的,他是想守着那个醉酒的侄女。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从椅子上滑到地上,整个人夹在桌子和椅子中间,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也幸亏现在是夏天,晚上不盖被子也没有什么影响,这要是换成以前的丰收,还不得发起高热来。
守在屋外的大白和小白依然没什么动静,还是那四仰八叉躺在门口。
直到冯先生在院外练完功返回院子,两个婆子已经快要把早饭做好了,浓浓的饭菜香味飘散在院子里,丰盛这才把脑袋从桌子和椅子中间伸出来,下意识去看窗户外面。
“哎呀!
怎么天都亮了?糟糕!
糟糕!
起晚了!
!
”
丰盛一看窗子外面已经微亮,赶紧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哎哟!
!
我的脖子!
呃,我的腿。。。。。。”他才刚刚动了一下,就发现全身上下哪里都疼。
直到这时,丰盛才发现自己睡觉的姿势有多奇葩,他不光被夹在桌子和椅子中间,还小小的劈了一个叉,难道全身上下都疼的不行。
费了好大的劲,丰盛从地上爬起来,这才想起来去看一眼兰草,发现她还睡得香,只不过小薄被已经踢到旁边。
“唉!
你还是多睡一会儿吧,晚点儿面对先生的惩罚也是一种幸福!
”
丰盛轻轻给兰草把小被子盖好,然后轻手轻脚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