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淋漓,此生最过瘾的一战!火箭筒配AK-47,简直是绝配。"李云龙骑于骏马之上,与陈浩并肩穿梭于转移途中的风景,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指挥一营伏击战的壮举,那份自豪溢于言表。面对的是三百余日军,乘着八辆卡车,气势汹汹。然而,在他们预设的伏击圈内,三枚火箭弹呼啸而出,精准打击首尾及中段,瞬间瘫痪了三辆卡车,整个车队动弹不得,如瓮中之鳖。
"那一刻,轻重机枪齐鸣,如同织就一张死亡之网。我率突击队,手持五十把AK-47,火力之猛,非老式步枪所能及。"李云龙眼中闪烁着战斗的余温,"日军还未站稳脚跟,就被铺天盖地的子弹吞噬,连让我亮出刀法的机会都不给,三百鬼子,转瞬灰飞烟灭。"
"嘿,你知道吗?楚云飞那小子,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估计心里直嘀咕咱们的装备呢。"李云龙笑道,语气中满是调侃,"他或许能凑出五十挺机枪,但咱们这豪华配置,他可玩不起。轻机枪虽好,能强化班组火力,但集中使用,其他部队可就捉襟见肘了。这种幸福感,一比就出来,我这心里,别提多美了!"
陈浩闻言,笑容中带着一丝深意:"那你可有想过,这样的配置有何不足?"
李云龙眉头微皱,思考片刻:"嗯……捷克式轻机枪似乎没那么香了,跟AK-47一比,差了点意思。还有,重机枪的数量是个短板,火力持续性上不及AK-47。不过,AK的子弹威力稍逊,压制力不如重机枪来得直接。"
这话一出,不禁让人心生疑惑:难道这位未经军校锤炼的将领,天生便具备超凡的战术直觉与眼光?陈浩由衷地叹服,李云龙对于战局的洞察力简直超乎寻常。刚才他精准地指出了特务团突击队在围剿山本突击队时,未能一举歼敌的关键所在。
"AK-47火力固然凶猛,但终究欠缺了重机枪那压倒性的压制力。"陈浩解释道,对比着两者的子弹规格与装药量,他进一步阐明,"差异明显,战场效应自然大相径庭。"
山本一木狡猾如壁虎,采用断尾求生之计,仅留下少数人马牵制,自己却率领主力逃脱。陈浩设想:"假若当时有充足的重机枪,我们便能运用超越射击法,以火力网封锁其退路,再辅以迫击炮的轰击,即便未能生擒山本,也定能重创敌军。"
李云龙听罢,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他敏锐地捕捉到陈浩话中的意味:"嘿,你这是要给我们独立团送福利啊?下次行动,是不是得带上几挺重机枪?"
陈浩笑着点头确认:"没错,轻机枪、重机枪都会安排一小批。我已经和上级沟通好,优先装备你们独立团,结合实战检验新武器的优劣,再决定是否全面推广。"
他话锋一转,强调了武器适配性的重要:"武器选择,不在于威力大小,而在于是否贴合我们的作战需求。八路军的路子,得选最适合我们的装备。"
李云龙一听,乐不可支,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但笑容背后藏着几分不放心:"兄弟,有啥我能帮上忙的?比如说,帮你‘请’个日本女人回来,给你当……嘿嘿,开个玩笑。”
陈浩闻言,一脸愕然,随即被李云龙的直率逗笑,他知道李云龙是怕欠了人情心里不安:"你啊,就别操心这些了。咱们之间,共同杀敌,就是最大的支持。”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继续商讨着未来的作战计划,心中满是对胜利的渴望与对战友的信赖。"手握枪械,心中却难安。"陈浩暗暗思量,随即释然笑道:“哦,原来如此。”他误以为李云龙洞察了他欲为国效力的壮志,实则这壮志并不需通过抢日本女人来彰显。前往那岛国,轻掷金钱,便有纯真少女投怀送抱,此景于他并无诱惑。
至于李云龙那点儿“占便宜”的愧疚感,陈浩不以为意,他的枪,非无偿之物,需等价古董来换,这场交易,不过是一场物物交换的游戏,李云龙权当卖个人情罢了。
怪事连连,日军战地观摩团竟未现身,让李云龙错失了一举斩杀日本少将的荣耀时刻。陈浩心中暗忖,这或许正是自己行动带来的微妙影响,两者相抵,也算公平。
“陈顾问,请留步!”一名通讯员匆匆赶来,传达刘师长的召见,七七二团传来新消息,关乎那三百件古董的下落。陈浩一听,立刻精神抖擞,钱财之事,他从不含糊。将马缰递予李云龙,他徒步返回,心中满是期待。
总部内,老总正聆听七七二团参谋的战况汇报。得益于火箭炮的支援及少量AK-47与火箭筒的助力,战斗异常顺利,日军伤亡惨重,溃不成军。占领火车后,更是成功夺回了即将落入敌手的两百余件珍贵古董,并在日军增援前全身而退。
“可有国宝级古董?”刘师长关切询问。目前古董数量虽已凑足,但陈浩特别要求的国宝级珍品尚未现身。若无法满足,岂不是辜负了陈浩的慷慨相助?此路不通,绝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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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其一。”参谋答道,面露得意之色,“团长未雨绸缪,战前已请鉴定专家先行筛选,确保万无一失。”此言一出,众人皆松一口气,仿佛已看见胜利在望的曙光。那人锐眼如炬,瞬间判定此为国宝级古董。团长深知您急需,特派我等十数勇士,护宝而来。”言毕,他轻手轻脚自背包中捧出一古朴木盒,缓缓揭开其盖。
刘师长与老总相视一眼,随即上前,轻轻拨开包裹的明黄绸布,一尊绝妙瓷碗映入眼帘。碗中湛蓝深邃,密布着宛如星辰的黑色圆珠图案,每一颗都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眼眸,令人叹为观止。
刘师长暗自赞叹其工艺之精湛,岁月痕迹难掩其华贵,心中却也不免嘀咕:“此等宝物,莫非是玩笑?若让陈浩知晓,仅凭一寻常古董便想敷衍,恐生嫌隙。”
老总对古董亦不甚了了,遂直接发问:“此碗有何非凡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