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或许人数很少,可加起来的力量不容小觑。
陛下迟迟不开科举,想来也是不确定使用什么样的治国理念。”
韩宜可微微颔首:“所以,我们还是有希望的,千年来都是如此,陛下应该也想要安稳。”
“明天应天府又会掀起一股风浪,就用王氏和秦氏,给辩论开个头。
这场风波,有对方帮忙,应该能持续到正旦大朝。”
“行,我明白了!”
次日清晨
方时端着碗蹲在厨房门口喝粥,眼睛死死盯着王一扫地,看的王一直发毛。
“方爷、方爹,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别怕,我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做到,地上连泥土都没有,还能扫一早上。”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什么事也不干。”
王一有些惆怅:“来你家这么多天,每次领薪俸的时候,我的心就充满了罪恶。”
“我看你就是海水喝多,闲得慌。”
李向也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丢:
“现在你有事做了,我保证你可以扫半天。”
“啪!”
王一把扫帚扔给李向,一脸嫌弃:
“滚,自己嗑的自己扫,别把我当傻子。”
话落,王一转头看向方时:
“方司柬,我听蒋都尉说了,陛下给你重新弄了个院子。
到时那边的地就归我扫了啊!要不然我这良心不安!”
“瞧你这出息。”
李向一脸鄙夷:“我要是你,过去就直接掌管厨房,我指挥他们做。”
方时残忍打破李向的梦想:
“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是九品,年俸是六十五石、宝钞三十贯,你觉得我能请多少人?”
“那多了,每人每天半斤米就足够了,一个月六百多斤,这么算,你可以请好几百号人。”
方时起身将碗端进厨房,出来后才缓缓解释:
“不是都给米,还有一些给宝钞,外面粮价多贵,你也不是不知。
再说,我那媳妇可是永昌侯嫡女,每个月做几件衣服、买几件钗子,不过份吧!
总不能让她用嫁妆去买,真要那样,我成什么了?
所以说,你想想就好,千万别当真。”
“方司柬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方时一脸疑惑:“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