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钰站在将军府的二楼之上,遥望着外面那些看似隐藏的十分得体,但实则早已暴露了身份的暗探。
“等。”
这次不需要太过匆忙的追击,只需要安静的等待。
和他身旁的人却有些急迫,“将军,兄弟们相信你,所以愿意跟随着你的脚步前行,可这一路走来都有多少兄弟为了您的前程,而失去了性命。”
“所以此刻你不相信了我的决策?”
那人自然没有这样的意思,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现在乱成一麻的是王府,而不再是他将军府了。
半月后。
自从月份大了,他便越发觉得杜菀有些难以侍奉,用尽了手段和理由不同其一起居住。
这一日,还是杜菀说自己身体不适,强行将他留在了身侧。
在这一天,杜菀却发动了起来。
她满头是汗,一双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腹部,目光盯着迟慕,“钰郎,快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他。”
傅恒钰虽然不是第一次当父亲,但女子生产的这件事情却毫无了解。
他立马从床上滚落下来,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穿着一边朝外面跑去。
不多时,之前老夫人为其备下的接生婆便跑了过来。
接生婆按了按杜菀的肚子,却有些奇怪的自我喃喃,“这按常理来讲,这个孩子还不曾满月,又怎么可能会发作起来?真是奇怪!”
虽然从前确实有妇人不曾足月,就生下了子嗣。
但那几乎都是受了惊吓或是有些身体不妥。
从始至终的检查都无任何特别之处,甚至回了将军府后吃食用度也有了不同,以至于身体营养有些超盛。
这样的一个母体所孕育的孩子,绝不可能这么早便爬了出来。
“你还在那愣着做什么?看不见我要被疼死了吗?”
杜菀见接生婆始终没有动作,大声的叫喊,终于换回了她的一丝神智。
“我这就去准备。”
接生婆连忙跑了出去,按照之前吩咐,好的将东西全都准备好用都拿进了产房。
傅恒钰则是被人拦在了门外。
老夫人和傅恒月听见了这消息,也立刻赶了过来,此刻整个将军府的希望全都寄托于杜菀一个人的身上。
“怎么样了?”
老夫人有些担忧的看向傅恒钰,“怎么会突然发作?大夫不是说还要至少有一个月才可,是不是又做了…”
“这次可跟我无关,母亲,你也是知道的,我已经许久不曾与她同床,若不是昨日她说身体不舒服,我也不会…”
傅恒钰记得老夫人的吩咐,再加上杜菀身形的变化,此刻心中还是有些厌烦自己曾经喜欢的她。
“罢了,这个时候也不是谈这些的时间,先看看杜菀如何?”
房间内传出了女人的嘶吼声,其中满是痛苦和哀怨!
“啊!”
“啊-”
整个产房外,能听见杜菀的叫喊声。
不过一个时辰,房间内就已经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