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公平了?”
“客人给得太多,我那晚不够卖力,服务不周到。”司胤礼低下头,对着她的耳边一字一顿道。
灼热的气息烫得白映苒耳根的皮肤瞬间红透了。
“不多不多,挺卖力的,我很满意。”意识到自己随口说了句什么,白映苒立即捂住嘴。
男人低低笑了,胸腔跟着震动几下:“真的满意,嗯?”
“嗯嗯嗯。”木讷点头。
“可我觉得不够。”将人定在墙角,单手将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苒苒,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最放不下的是你,走之前,让我喂饱你,好吗?”
不给女人说话的机会,司胤礼吻上她的唇。
先是蜻蜓点水般挑逗,一点一点挑起她的感觉。
什么叫喂饱?这话太难听了,白映苒气鼓鼓想推开人,可双臂被桎梏在头顶不得动弹:“唔……司胤礼,放开我,唔……”
“不想放。”男人回答得有些任性。
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两人贴得很紧,轻轻哄她:“如果觉得跟我做有负担的话,就当是那晚费用的补偿,谁让你这么大方,给那么多,我得服务到位才行。”
白映苒:“……”
这是当鸭当上瘾了?
“苒苒,苒苒,苒苒,”低沉沙哑的喉道震动,轻轻呼唤她的小名,大手掌托住她的脑袋,眼里的墨色沉得不像话。
好舍不得她。
吻,开始加深。
练过的人力道就是大,不一会儿,她身上的布料便已经破碎不堪,掉落在地,直到白映苒眼神迷离,浑身发软,他捧着她的脸颊:
“宝宝,等我回来。”
“唔……”
“宝宝,我走后,不要让他进这个家门好吗?”
“谁?”白映苒不知不觉间手臂已经抱住司胤礼,指甲在他后背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司胤礼只得道:“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这可不一定。”尽管在这种状态,白映苒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得不到满意答案,司胤礼用了力,惩罚般发了狠……
“司胤礼那个狗男人!”
第二天一早,白映苒醒来时,冒出的第一句话。
骨头如同散架了般,动一下,浑身酸疼,伸手往床边摸了摸,男人已经不在,温度也是凉的,看来他离开得挺早。
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
这一觉睡得可真——其实也不算太长,昨晚男人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一次又一次折腾她,到天亮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