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喜欢白映苒这种性格了,当然,她很吃白映苒的颜。
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
对于苏柔柔最近的有些作风,冯安安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不管苏柔柔以前跟胤礼哥怎样,可毕竟他俩没有名正言顺在一起过。
而目前状态是,白映苒跟司胤礼才是真夫妻,合法那种。
人家是已婚状态,苏柔柔却跟司胤礼搞那么多绯闻,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做法有点自降身价,反倒像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冯安安撇撇嘴,唉,感情的事情真是麻烦,剪不断理还乱,一下子也说不清谁是谁非了。
“要不,我陪你多喝几杯?”冯安安试探问。
“不喝了,我没事,你去跳舞吧。”
白映苒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过去的事早该翻篇,她不想再为他卖醉。
一个男人而已,多大点事。
“可是……”已经有几个小伙伴催促冯安安去跳舞了,可她不放心白映苒。
“别可是了,去吧。”
“那好吧。”
这里是待不下去了,山不转水转,白映苒挪步去了室外。
既然是度假山庄,小河流水这样的景色必不可少,白映苒在一簇开满了郁金香的河边坐下。
春天可真好,深呼一口气,连空气都带着花香。
白映苒惬意地拿出手机,点开朋友圈,想刷刷大家的动态,可清静不到三分钟,就听到旁边高台凉亭上,几个妇人搓麻将的声音。
白映苒皱眉,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吗,怎么这么不凑巧。
不过,随意了,这里风景好,空气清新,有人在这里玩也正常。
好在她们在高台的凉亭上,自己在底下的河边,不在同一个维度,倒也互不干扰。
白映苒继续刷手机,刷着刷着,就听到凉亭里一个妇人道:
“唉,你们说说,我家胤礼多优秀啊,偏偏姻缘不好,娶了白映苒那么个破落户,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爬出来的,你们说,这种低贱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们家胤礼有共同语言。”
白映苒一滞,又是关于她的话题。
说话的正是司胤礼的后妈,向琴。
“我和他爸啊,都盼着这两人早点离婚,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早散早好,可胤礼这孩子心软,责任心又重,做不出抛弃妻子那等事,让他主动开口提离婚是不可能的,那白映苒啊,就是利用他这一点,怎么都不肯放手。”
“这穷乡僻壤出来的人啊,沾惹不得,一旦被黏上,就像那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恶心得要死。”
向琴一改在司将军面前的柔弱低下,在众太太面前,那叫一个趾高气昂,说话还刻薄,抱怨起白映苒来,专挑难听的说。
白映苒:我真没想听墙角,可墙角非要让我听!
不耐烦扶额,她就想清静一下怎么就这么难呢,走哪儿都能听到不该听的闲言碎语。
这儿又没法待了。
从河边站起来,抬脚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到向琴的声音还没停:“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孩子,为了攀龙附凤,什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
白映苒脚步一顿。
管你是谁的妈,她特么不想忍了。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
转身朝高台凉亭走过去,一脚踹翻其中一只空凳子,动静有点大,引起众太太们的注意。
白映苒轻飘飘道:“向琴女士,原名向春花,出生于Y市、沙河县、黑石镇、幸福村、山屋屯,说别人之前,先问问自己的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