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向琴生的,是司胤礼同父异母的弟弟。
一家人齐聚一堂。
“你双硕士学位学分早就修完,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司将军问向司胤礼。
老爷子虽年事已高,但天生军人的身姿很板正,整个人带着不怒自威的震慑力,让人不敢直视。
“继续打理霍氏集团。”司胤礼回答得不急不缓。
“胡闹!那点破生意需要你亲自去打理?司家随便找个谁都可以接手管。”司将军厉声呵斥,直接命令:“一年内,来军部就职。”
在司家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有条不成文的鄙视链。
打理集团的财阀不如成为政部要员,成为政部要员不如去军部就职。
在司家,只有掌控军部的人才能真正掌控司家,才是司家真正的继承人。
司胤礼沉默,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说话!”
“军军不是想去军部吗,让他去。”司胤礼轻飘飘地来了句。
坐在一旁,一直低头扒饭,闷不吭声的向琴闻声身子一抖,军军是她八岁大儿子的小名。
她做梦都想送两个儿子去军部,只有那样,才能真正掌控司家的核心。
“胤礼哥。”
白映苒也跟着愣了下,难得说他一次坏话,不会这么凑巧被听到吧,应该是冯安安的恶作剧。
想归想,她还是转身,扭头看向身后。
男人高昂笔挺,一丝不苟的西装裹挟着禁欲气息,那比谪仙还好看的俊脸上毫无表情,周身冷嗖嗖的。
盯着她,眼眸深邃。
站一旁的冯安安顿觉极强的压迫感袭来,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难受,赶紧道:“哎呀,突然想到我一会儿还有课,该走了,那个,胤礼哥,下次再见。”
说完,一溜烟跑了。
溜得比兔子还快。
白映苒挺尴尬的,不管怎样,背后说人坏话不好,司胤礼其实也没那么渣,不爱她不是他的错。
要不道个歉,解释一下只是一时脾气上头,胡说的?
“那个……”
“司太太以后在背后编排人时,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理直气壮、光明正大,这是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他的声音平淡清冷,就仿佛刚刚白映苒不是在说他一般,脸上看不出波澜。
白映苒闭了嘴,她突然就不想解释了。
有什么好解释的,跟她结婚,他虽然是被迫的,但他不无辜。
当年司胤礼喝那杯酒的那个晚上,苏柔柔也在那家酒吧,他明明可以选择她解决需求的,是他自己瞎了眼,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找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