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那些女人伺候了不少男人,身经百战,下面皱巴巴的。
他们心底也嫌脏,没耐心前戏,不乐意下口,所以干净粉嫩的蝶女,他们最喜欢。
不过他说话直白又龌龊,一看就是没经过社会毒打的毛头小子。
仕途上许多高官自己没纰漏,都是妻儿不知收敛,出去吆五喝六给捅破了,连带着自己落马。
我装没听见,往旁边挪了挪,拉开距离。
官二代很兴奋,他坐到我旁边,神神秘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锡纸包,“会抽吗?”
纸包敞开一道儿缝,在迷离的霓虹下,细腻的粉末闪着莹润光圈。
我脸色都变了,他们这圈子玩的开,也没这么开的。
竟然吸粉!
这东西连卖它的人也不敢沾,是丢命的玩意儿。
我坚决摇头说不会,也不吸。
官二代说没事儿,他托关系拿到的好货,吸一口轻飘飘的,待会儿玩起来很爽,不上瘾。
说完在我鼻下晃了晃。
我跟在沈枭身边,对这些东西比较熟悉。
二代拿的是大麻,里头掺了少量药头丸粉末,劲儿不大。
大麻比冰D好很多,那玩意最凶,是所有D品里唯一戒不掉的。
就算当时扒层皮戒了也会复吸。
春姨小姑子去香港陪客户赌博,客户是港圈大腕儿,捧红了不少武打明星,她在香港吸食了很多冰D。
半年不到的功夫就瘦的皮包骨。
春姨去戒毒所探望过她一回,出来时两腿发软,攥紧我的手告诫我一定远离D品,那是倾家荡产也碰不得的玩意儿。
她那种见惯大风大浪的妈妈桑都发怵的场面,别提多恐怖。
官二代边说边用手搂我,试图将粉末倒进我嘴里。
我推开他起身,大声警告他离我远点,我不吸。
那人娇生惯养,哪受得了女人反抗,抬手一巴掌朝我脸上抽来。
“惯的你?一个表子哪来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