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一脸无奈,搂着人没有再出声,没一会儿就听见怀中的人的均匀呼吸声。
“真是头小猪,吃饱了就睡觉。
”
“唔”
“好好好,不闹,朕错了,你不是小猪,继续睡,乖乖的——”
见姜挽歌不满地“哼唧”,夏侯玄连忙认错,继续拍着她的背部哄睡。
而另一边,夏清浅在见到姜挽歌不舒服的模样后,回去思索了很久。
身子不舒服,但是又不想请太医,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柔儿,你说什么病会让女子得了,但是又不想让旁人知道呢?”
“那应该是比较私处的病了,女子大多含蓄,若是那儿生了病,估计是不想让旁人知晓的。
”
柔儿听到自家小姐发问,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回答道。
夏清浅也觉得有道理,她也是这么想的。
她在闺中的时候就听有经验的嬷嬷说过,女子若是嫁人圆房后,总会有这儿那儿的不舒服,又不方便让旁人知道,只能私底下去看大夫,把病给治好。
想来,姜挽歌得的应该也是这方面的病了。
想到这儿,夏清浅不禁有些同情姜挽歌。
难怪陛下这些日子都只是留宿凤鸣宫,但是不曾让姜挽歌侍寝,原来是这样啊,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夏侯玄和姜挽歌丝毫不知道在夏清浅眼中他们就成了这样的人了。
姜挽意依旧每天和温以岚一起进宫,等温以岚去了太医院值守,她就一个人走到凤鸣宫。
姜挽歌的孕象越来越明显,姜挽意在给她把脉的时候也发现了她有身子了。
“这几日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
姜挽意一眼就看出来姜挽歌的情况,关心地问道。
“嗯,总是干呕,也吃不下饭,有点难受。
”
姜挽歌蔫蔫地说道。
闻言,姜挽意也没有办法去缓解她的不适:
“熬过这段时间就会好很多的,你可以吃些酸杏压压不适感,我明日从宫外给你带些,宫里怕是没有酸杏这东西。
”
听到姜挽意说起酸杏,姜挽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说得我都馋了,那你明天一定要记得给我带些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