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规矩!
照你这么说,我们的局长和书记,都是摆设?”刘浮生冷笑。
冯国栋笑道:“领导当然不是摆设,但咱们做下属的,也不能给领导添堵啊!
咱们下面风平浪静,那是领导治理有方!
说白了,领导就是顺毛驴,就爱听国泰民安的汇报!
领导被摸舒服了,咱们才有好日子过,这叫以下驭上之道!
这样,明天兄弟你来喝酒,酒桌上哥哥和你详细说!
给哥哥一个面子!
”
“我考虑一下。
”
刘浮生淡淡说了一句,沉着脸挂断电话。
从始至终,李宏良都没有说话,眼神玩味的看着刘浮生。
至于躲在卧室的李文博,则脸色都青了!
“他说的,倒是有点道理。
”
李宏良微笑着,对刘浮生说。
刘浮生一愣:“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这电话也太漏音了吧!
”
李宏良呵呵一笑:“不是电话漏音,是你开的免提。
”
“啊?看来我是被这家伙,给气糊涂了……”刘浮生一捂脸,仿佛有点小郁闷。
李宏良也不说破,笑问:“这位冯所长,倒是深谙人情世故,明天你去赴约么?”
“李伯觉得我应该去吗?”刘浮生反问。
李宏良哈哈大笑:“你小子和我打哑谜?不说这些,来下棋!
我最近研究了好几个棋局,今天好好杀你几盘!
”
刘浮生也不多言,两人立即在楚河汉界之上厮杀起来,仿佛刚才冯国栋的电话,从未来过。
直到晚上十点多,刘浮生这才起身告辞。
临走之前,李宏良说:“虽然有些道理你知道,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所谓的以下驭上,并不存在。
无论官场还是任何地方,能驭人者,永远是人上之人。
”
“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