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着沈南州的胳膊,走到哪儿好像都是瞩目的焦点。
人果然不多,都是上层圈子的大人物,平日难以接触。
沈南州这几年名声在外,早已在沈家站稳脚跟,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亦是叫人敬佩。不少人想趁着他好不容易来南城一次,来巴结他。
沈南州不显山露水的,三言两语打探不到虚实。其他人对沈南州的事情也略有耳闻,在国外短短两年时间,开拓了巨大的市场,哪怕是在海外,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种人,城府深,手腕狠。
西和律所的老板是位很年轻的男人,看着比沈南州大不了几岁。
江心感觉他和沈南州应当是旧识,很好的朋友。
男人气质儒雅,好奇的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女人,“不介绍一下这位是?”
沈南州说:“秘书。”
以前这些豪门圈子内的宴会,偶尔也会碰到好奇她和沈南州是什么关系的人。
沈南州总是挡在她前面,客客气气同别人介绍她,这是沈太太。
看来在他的好友前,他才懒得在外做戏,毫不介怀的说实话。
只是秘书。
不是沈太太。
“你这秘书长得不错。”贺寂随口夸奖了句,倒也是出自真心。
又漂亮又严肃。
三分漫不经心,又透着淡淡的威慑。
江心理了理头发,“我以为你出去了。”
沈南州欺身压下,用手臂将她圈在床头,嗓音低哑:“这个时候我能去哪儿?”
江心说:“开会。”
沈南州挑眉:“不急。”
江心还不清楚这次的工作内容,她也没打听,反正她现在也不是很想干这份工作,不用像以前那么拼命。
好像无论怎么做,沈南州也不会把她当成有潜力的下属来培养。
只不过是个用的还趁手的助理,兼任陪睡。
江心只是问:“晚上是和谁一起吃饭?”
沈南州不慌不忙告诉她说:“西和律所的创始人,一场私人宴会,不用紧张。”
江心知道听说过西和,大名鼎鼎的四大所之一,手上几乎就没有过败绩,最擅长打的就是公司之间有关经济纠纷的官司,其次便是为豪门夫妻打离婚官司,做财产分割。
江心听完确实放松了点,她只要当个点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好。
如果可以的话,她一点都不想去。
但是沈南州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不会听从她的意见。
江心想了想,既然是宴会,需要得体的衣着,她说:“我没有晚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