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彪既感觉惊喜,也嫉妒的要死,他嫉妒伯益,也嫉妒启。
想到再有几天,便可见到梦寐以求的美人,天挥就禁不住的兴奋起来。
天挥甚至想像着自己与那美人在大床翻滚的情形,那场景十分艳丽。
启的目光扫向天挥父子二人,感觉他们已经有些头昏脑胀了,轻轻的咳嗽一声。
天挥从艳梦中惊醒,他亳无顾忌,哈哈大笑。
在他的心目中,他是黄帝的后人,从没有想到,自他的祖父悃开始,已经成了王族的旁支,在王位的竞跑中,已经出局了。
他想到的,他是王族后了,只有他,才有权享用凰凤这般的佳人。
启和羽江并不说话,大块的吃肉,大口的喝酒。
天挥慢慢的从意淫中走了出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贤侄在雍州一战脱颖而出,又在竟陵之战成名,实在是一位少有的俊杰。”
启听到天挥开始拍自己的马屁,必定对自己有所求,想来,他错失了夺回襄阳的机会,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一次良机,这也让他意识到自己手中没有一个合适的将帅之才是多么可怕。
他知道启不可能为自己所用,他也不敢使用启,太渴望有人能给他指点一二,可以,一位优秀的将帅实在太难遇到了,启虽然张狂,言过其实,但是,他立下的功劳确是实实在在的。
他设计轻取参卫城,又在参卫城当着众将的面定下计策,亲率襄阳的守军奔袭五百里,一举拿下竟陵城,又赶到自己之前,回援襄阳城,这份奇谋,这份胆识,实非常所比。
这件件功劳,任谁也抹杀不了。
襄阳城三四天无一兵一卒,在自己得到消息赶去时,离襄阳城尚有数十里地的时候,襄阳城的守军回城了。
天挥气的吐了血,把二位最亲信的领军将领拉出去砍了,还贬黜了数名将领。
天挥对襄阳城是梦寐以求,如果拿下襄阳城,襄阳城以南的地区便是囊中之物,隔断在竟陵城的军队将失去与阳城的联系,崩溃是迟早的事,有三二年时间,便可拥兵超过五万,再有十余年的功夫,便是称霸一方的超级诸侯,甚至可以比肩三苗、九夷和阳城。
天挥为此愤恨不已,从此,对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不爽,这个逆子,不仅帮不上忙,还总给自己添乱,沾花惹草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经常把个首领府闹的鸡犬不宁。
想到自己与父亲好不容易打下的这一片江山,就要毁在这个逆子的身上,天挥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同时,天挥也为自己感到苦恼,自从生下拔彪,虽然自己身边美妾如云,为何都不结果实呢。
想到这些,天挥就感到苦闷,对优秀的将帅更加渴求,期望这些将帅能帮助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把邓城继续守下去。
“贤侄,你从事军旅二年多,战果颇丰,想来,身边一定有许多优秀的将领相助吧。”天挥满脸堆笑。
“哈”,狂傲之色又堆在了启的脸上,“小侄到达豫州之时,驻守参卫和襄阳的大军正被三苗人打的屁滚尿流,哪来的什么优秀将领?”
这个小子太狂了,天挥喜欢他的这股子狂劲,“话不能这么说嘛?”天挥避开他的狂劲,“听说,莘即、少隐二位将军就很会带兵打仗,他们出身高贵,而且,久经战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