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老太君听完,被她这个孽障儿子的威胁气的着实不轻。
当着她的面,他都敢如此蛮横,说这等强盗之言,简直不把家族门风放在眼里。
她护着白希,气的手颤巍巍的指着严铭,“你真是让为娘大开眼界,若不是今日发生这等事,为娘还一直认为你是严家最优秀的男子。
却原来,你表面披着正人君子的人皮,背地里做着连强盗都不如的事……”
说到这里,老太君怒目圆睁,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那为娘问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当严家的男儿了?家族的脸面和先祖的训诫,你是不是都要抛诸脑后了?”
“您在胡说什么?”
严铭忍着怒火听完,脸色铁青的回怼了他母亲一句。
他看了一眼白希,而后又反质问他母亲,“您什么都不知道,就听了她的片面之词就来教训儿子?”
老太君一听,顿了顿,然后点头说:“好,那你倒说说她哪里冤枉你了?”
她洗耳恭听。
严铭不对她说,转而怒火攻心的问白希,“你说我对你强行霸占,那我问你,你为了和你娘的性命,就那么正派的从不曾利用过我?”
老太君看向白希。
而白希直接回:“有,但我起初是要离开的,是你威胁我说要把我藏起来,我才退而求其次的。”
老太君看向严铭。
“那你为何要受威胁?”
严铭厉声问她,“凶手威胁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老太君又看白希。
白希顿了顿,“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掌刑司会来救我,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老太君点点头,又看向严铭。
严铭耻笑,“是啊,好处你知道收,让你回报就是强迫,只进不出的东西,我当时就不该那么担心寻你,让你被那凶手糟蹋了去。”
老太君:……
这是个什么道理?
“你……”
白希给他气傻了眼,他的思维怎么这么扭曲?
严铭还有更扭曲的,他冷静下来问:“好,撇开这些都不谈,我问你,你既然想离开我,又为何要偷我的银票?这个行为你怎么解释?”
白希:……
老太君眨了眨眼,这个!
严铭又说:“那些银票确实是给你用的,但我不是冤大头,只仅限你是我女人的份上,但你既然跑,不愿意做我的女人,就该放下所有不属于你的东西。”
白希脸上一烧,尴尬的无话可辩解,有一说一,这个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她垂眸说:“我会还给你的。”
“还?”
严铭冷笑,“那如果每个偷窃之人都如你这般说还,是不是就不用定罪了?”
“……”白希再次被问的语噎。
严铭眯了眯眸子,压抑着心里的痛苦说:“第一次你说是我强行霸占,我就认了,第二次,你总抵赖不掉是你自己为了舒适的日子,而向我妥协的吧?既然立了字据,你又为何反悔?甚至还对朝廷命官下迷药?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责?我都不追究,只想要你陪我一辈子,过分吗?”
老太君听到这里,她看向白希,暂时无法为她辩驳。
白希默了默,“可你当时不是说那字据你不认的吗?你就压根没想放过我。”
“认不认那是我的事,放不放过你那也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但你没到时间,就提前毁约就是你的问题。”
白希自认为伶牙俐齿,但遇到这个逻辑思维变态的疯子,她承认她说不过。
“我不与你辩驳,总之是你强迫我再先,我才利用你在后,是人都会在恶劣的环境下心起求生意志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