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鉴皱起眉头,惊讶中隐含着一丝复杂。
那宝玉怎么办?
她都等到二十岁了。
韩太医叹了口气说:“但这件事,下官并没有告诉严大人,只说恢复个五六年就能好,所以……”
说到这里,他看着赵鉴的眼睛说:“王爷,这件事您最好不要传出去,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尤其是像严大人那样的男子,尊严看的比命还重要,若是让他落了笑话,以他那古怪的性子,指不定能闹出个什么事来,怕对您不利。”
赵鉴听完,想了想,点了下头,只要严铭不危及他的利益,他也不会轻易惹怒他。
只要有严家军在手,晾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那这件事就过了,等宝玉回来,告诉她赶紧嫁人。
现在还有一事,赵鉴问韩太医,“那昨日,你在掌刑司可有听到关于一个叫白希的仵作,听说他被凶手抓了,掌刑司把他找回来了吗?”
韩太医说:“下官也正想向您禀报,其实昨日严大人宣下官过去,不仅仅是为他复诊隐疾,也为医治那位仵作,人找到了,但那男子长相过于俊美阴柔,有些像女子,所以被凶手给……”
赵鉴一听就明白,“然后呢?”
“割了。”
“嘶~”
赵鉴裤裆一麻,他还以为被凶手那啥了,没想到更惨无人道。
不想再问下去,他起身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吧,你回去当差,本王回府了。”
“是,恭送王爷。”
韩太医是个双面细作,既是赵鉴的人,又是严铭的人。
当然,赵鉴这边是假。
太医院离皇上的居所比较近,出了大门就是一片开阔的宫廷广场,赵鉴刚出来就看见远处而来的严铭。
他心想,是宗儿要见他?
默了默,挤出一丝微笑朝严铭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