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令者杀无赦。
这是严铭结束第二次出来叫水的时候下的令,然后他又进了屋子关紧大门。
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又响起细微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右一实在受不住了,耳朵里塞了几团棉花,都掩不住那令他浑身燥热的动静。
罢了!
避远一点去。
怡亲王府,富丽堂皇的书房中,一中年男子正站在书桌后作画,神情专注。
此人身穿姜黄色蟒袍,体型挺拔,但不是很高,不过他相貌堂堂又贵气十足。
正是怡亲王赵鉴。
这时,房门外走进来一锦衣侍卫,他向赵鉴禀报:“王爷,属下去问了那些被搜索过的人家,据说掌刑司是为了找一名仵作,名叫白希,绣华楼的掌柜说,此人是男子,但现在有没有找到人,属下查不到,属下找了个百姓去掌刑司门前套话,根本套不出来。”
赵鉴听完后,执笔的未停歇,他默了默,问:“韩太医回宫了吗?”
“没有。”
“下去吧,不必再查。”
“是。”
锦衣侍卫走了出去。
昨晚掌刑司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是惊醒了附近不少做生意的居民,所以今早还是被传入了赵鉴的耳中。
赵鉴就不免好奇,派侍卫去打探个究竟,现在了解到只是为了找一个仵作,他估计这名仵作能力不凡,应该是帮严铭锁定花魁一案的凶手了,所以才遭到凶手的报复。
但这事与他无关,只要严铭不是有别的不利于他的动作就好,至于严铭招韩太医入府是所为何事,他也并不急于知道,韩太医会告诉他的。
转眼到了晚上,掌刑司灯火通明,清风苑这边,十个侍卫统领站在院外排成一排,姿势有些散漫,正在讨论。
“叫了几回水了?”
“四回。”
“有没有算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