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把人放开啊!”
柳绵绵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父亲,柳州监守自盗,贪了足足五千多两啊!”
沈阔一把把人拉过来,甩在地上。
此时的柳州,犹如一只丧家之犬,微微发抖。
“我……这都是误会……”
沈河安眉头紧锁。
“老爷,是不是阔儿弄错了啊……”
柳绵绵低声道。
“柳州,你快解释啊!”
沈河安的脸色越来越差。
“柳州,你和二姨娘是什么关系?”沈如宁开口。
其实,除了前世的记忆在,她并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柳州与柳绵绵的关系。
但是,此时的柳州极度恐慌,他的心理防线是最弱的。
柳州哆哆嗦嗦,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如宁给沈阔使了个眼神。
沈阔拔出身边护卫的刀架在柳州的脖子上。
刀刃的冰凉感,让柳州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我……”
“我是柳绵绵的弟弟!”
“沈尚书饶命啊!!”
柳州边说边磕头。
柳绵绵瘫在椅子上。
柳州就是柳绵绵引荐给沈河安的。
柳绵绵的原话大概是,柳州与她同村,之所以也姓柳,是因为他们村叫柳家村。
柳绵绵嫁到沈家后,一直没有惹什么麻烦,对沈母杜若也是尊敬有加。
所以沈河安才把柳州放到胭脂坊管账。
沈河安皱眉看向柳绵绵。
柳绵绵,软绵绵的从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
“老爷……我……”
“老爷,我不是有意欺骗您啊……”
声泪俱下。
柳绵绵长得不丑,不仅不丑,还非常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