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儿爷。”
解雨臣回头腾出几个空背包垫在地上,才把无所谓拉回来倚在怀里。
“一时半会应该下不去了,睡会儿。”
无所谓乖巧的比出一个OK,然后表演了一个3分3秒的秒睡艺术表演。
无邪还磨磨唧唧的想要热水。
解雨臣用看狗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伤心的无邪立刻回手抱着自己,娘们唧唧的挪开了,回到自家三叔身边刚想吐槽。
嘴里就被他塞了一个极度冰冷干巴,甚至啃也啃不动,咽也咽不下的压缩饼干。
无邪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如这块掉渣儿的压缩饼干般,干涩冰冷,难以下咽。
咳咳咳,我的肺啊!
汪杏故作可怜巴巴的看了汪灿一眼。
“灿队,女孩子可以不巡逻吗?”
汪灿菜油盐不进,没有做人男朋友的天赋,却很有做汪家中队的天赋。
“汪杏,在汪家,你可以不上黑课吗?”
汪杏一下苦了脸,看向好姐妹汪云。
汪云又娘们唧唧的挪过去,矫揉造作的伸出手指勾了勾汪灿的衣角。“灿队~~~”
汪灿顿时恶心到不行。
“行了行了行了怕了你们了,你们不用守了,我守行了吧,我一个人守。”
汪灿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淡淡的抱着狙,站在一旁假装守护神。
汪杏一时间对汪灿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语言描述,想到了最近跟无所谓学的那招。
于是她双手食指画了一个爱心,伸出她发财的小手,比了两个小爱心。最后再散开画了一个大爱心。
“灿队,小妹膜拜膜拜你哟。”
汪灿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指着汪杏,毫不犹豫的骂骂咧咧走开了。
“你该去精神病院住几天?就跟疯婆子挂在一个科室,让她给你记账。”
汪杏淡淡比出一个中指,转身就走。
入夜,
巡夜的人发现,悬崖下不再是成片腐朽的枯木,而是开出了一朵朵艳丽的花。
夏池塘连忙转身,知会他压根没睡的花儿爷:“当家的,悬崖下的场景突然变了。”
解雨臣搂着怀里的人,身子都没动。
陈皮指了指黑瞎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