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老远的汪灿像个易燃易爆炸的豪猪一样,直接炸毛了。
“汪杏,什么姐姐姐夫,哪里来的妖言?你已经成年了,对人对事要有些分寸感。”
汪杏现在觉得她灿队连她的正眼都不配得到了,只是用眼白翻了汪灿一眼,虎口高速运转着这把碎花多功能太阳伞,像云南碟片里的唱山歌一样洒脱肆意,只是有点儿呆。
让人仿佛觉得她下一句就要唱一首,经典的云南山歌。
并不是《彩云之南》,而是《朝你大胯捏一把》:
假烟假酒假朋友,假朋友,假情假意的温柔。把我哄到你家去。半夜三更你赶我走。(滇语)
无邪有些负气的一脚踢飞,汪灿身边阴暗爬行的虫子,顺理成章的躲到了他的伞下。
“汪灿别作死了,这些虫子有毒。而且见到温暖的地方就钻,快捂好你的耳鼻喉吧!”
汪灿被吓得立刻反手捂住自己的耳鼻喉:钻进去没关系,产卵可不行啊。
另一边陈金水已经惊呼出声。
“啊啊!虫子虫子钻进了我的耳朵。”
陈皮脸色阴的比滴水观音还能滴水,改明儿旱灾派他一个人去就够了。
最后还是挥手指了指华和尚,华和尚这才伸手把那只蜈蚣从陈金水耳中拔了出来。
陈金水惊鸿未定的拍拍胸口,满脸狼狈,嘴角还沾着涎水。
稳重的老皮皮狠狠别过头去:真不愿意承认这家伙姓陈,要是能有南瞎北哑一半儿就好了。
黑瞎子一脚踢飞一个‘小可爱’,不仅毫无压力,嘴角甚至还噙着淡淡的笑容。
“唉,我说三爷,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无三省叹了口气,转身点燃了宫殿里的灯笼。
在感受到温暖之后,地上的小可爱立刻像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的涌上了灯台。
无三省表情坚定了一秒,立刻指着来时的路大喊道。
“跑,往回跑。”
一众人又迅速开门,浩浩荡荡的跑回了方才的密道里。
只是这些小可爱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密道的石壁上也是爬满了他们的身影。
甚至阴暗角落里还爬出了一条巨长的首领大将,那是一只足有一米多的‘大可爱’。
无邪直接被追的上气不喘下气儿,甚至是发出了肾虚的声音。
“三叔三叔,这怎么办呀?”
无三省跑到前面,气喘吁吁的回过头来:“喊什么三叔都没用了。让几个虫子追着满街跑。不丢人呢。”
无邪心头堵了一下:被追丢人你别跑呗!这老登,说一套做一套的。
“三叔,那你说怎么办?要是有理就听你的。”
“三叔,要是没理,以后就叫你狗不理。无小狗都不理你了,没奶的三叔,嘿!”
无所谓直接自己把自己逗笑了,笑点太低了不好,被人闹闹咯吱窝就得投降。
无三省憋了口气,抄起枪来,就装满了子弹。
“干他呀,能怎么办?”
无所谓默默的缩到解雨臣怀里,偷偷附在他耳边来了一句:“我哥是不是也有密恐,我怎么感觉他被吓得娘们兮兮的。”
解雨臣噗嗤一声,笑出了狐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