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的男子,乏力的躺在榻上,见妇人迟迟不回,心里有些不安。
等到妇人进来,他盯着妇人的眼睛,看到了她眼神中的闪躲,心里暗道“终归是没有保住这个独苗。”
心里十分自责,既然知道了妇人想要杀侄子,就不应该再让她喂药,低着头埋怨着自己,也不说话。
妇人看到男子就知道怨天尤人的模样,心里更瞧不起他,那一点点愧疚和夫妻之情也烟消云散。
端着自己的那碗粥,香喷喷的喝着,不时的说着粥真好喝,还不停的劝着他也赶紧喝,喝完好睡觉,明天一大早就走。
一天没有进食,晚上还一番云雨耗费了不少体力,男子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捧着瓷碗,正要大快朵顾,透过微弱的光亮,瓷碗边映过妇人扭曲的诡异笑容。顿时让他心中慌乱不止。
常言道“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然而这张老大平时挖坟倒灶的阴损之事可以说是做绝了,所以对这些鬼神异事,格外敬畏。
惶恐不安中,抬头看着妇人试探着说“看样子你碗中的粥更好喝,不如给我尝尝?”
妇人别过头,护着碗加快喝着粥,嘴里心虚的嚷道“都一样和你自己的!”
此时男子更加坚信了心中的想法,一把夺过了女子的碗,指着自己的碗面色不善的说道“你喝这个”。
“啊!大郎你干什么?”妇人被夺过碗吓了一跳的喊道。
看到男子阴冷的眼神,慌乱的辩解道“奴家喝饱了,喝不下去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个饱嗝。
男子饿的肚子咕噜噜作响,看了眼妇人,又看了眼自己手中喝了一半的粥,稍一思量,便把妇人碗中的粥都喝进了自己的肚中。
眼睛一直盯着妇人,好像怕她逃跑一样,厉声道“你没喝饱,这碗都是你的喝掉一点也不许剩。”
妇人媚笑道“大郎这是做什么?奴家真的喝饱了,不信你来摸一摸?”说着就拉开自己的衣衫,漏出了半裸的酮体,抓着男子的手,就往自己的腹部摸去。
男子一下推过妇人,正好把粥碰洒在地上,妇人看着地上的碎碗心里一松,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晃着水蛇腰就缠到了男子身上,任他怎么甩也甩不开。
红唇划过男子的身体,呢喃道“大郎,粥都撒了,不能喝了”
用腿勾着男子的腰,脸贴在男子的耳边,咬着的他的耳垂,喘着酥气轻声道“婉娘想喝大郎的粥了。”
男子也是熏心之人,看到妇人如此媚态便顾不得许多,一把拽过妇人,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糅虐。
正当男子欲攀上巅峰,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在妇人的身上。
男子吃惊且痛苦的模样,妇人恐惧的表情,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不断涌出的鲜血,仿佛一篇妖艳诡异的罪恶诗篇,在这漆黑的夜中上演。
清晨,第一抹初辉,透过残缺的窗纸照了进来,铺洒在已经发霉的破旧木床上。
张献忠睁开了双眼,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自己赌赢了上天,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向院中的主屋走去,他要亲眼看到两人的尸体才能放心。
“噹噹噹”敲着房门,没有人回应,他一用力就推开了房门,房门没有上锁。
映入眼中,仿佛修罗地域般的景象,还有一股血腥的臭味,充斥着他幼小心灵和虚弱的躯体。
男子仰身躺在床上,身下的被子满是鲜血干涸的痕迹,妇人的趴在地上,一只手伸直似乎再向门外求救。
度过了最初的不适,张献忠留着泪水,朝着屋外太阳升起的方向,跪了下来“噹噹”的磕着头。嘴里默念道“爹,儿子为你报仇了!”
“娘!您等着忠儿会给您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