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宁十分激动,没想到她在帝都。
小猫儿直叫,感觉主人不对劲。
伙计赶紧走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苏宛宁目光微微一凝。
“请夫人去后面。”她缓缓说道,又看了一眼那两个女人。
伙计直接说:“两位请。”
池明栀目光闪了闪,捻着手帕,“没想到小姐这么年轻就嫁人了,刚才一面我们应该是朋友了,可不可以我和你们一起。”
苏澜月看着阮宜棠咨询她的意见。
阮宜棠走进来,连给池明栀一个眼神都没有,“我不记得我有朋友,也高攀不起。”
苏澜月轻摇真丝扇子,眉眼微弯,这丫头向来冷心冷性。
她们可是经过长时间成为朋友的,那个女人一看目的很明显。
两人去了室内。
池明栀和陆意浓只能离开。
“这老板不识好歹,姐要不…”陆意浓有几分犹豫,“要不要告诉大哥,听说他从宜城回来了。”
池明栀这才脸色好些,眼下不能惹事,今天这个女人她为何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心里隐约有担忧。
“我记得附近还有旗袍店,不如我们去逛逛。”池明栀想了想,见他的话她要惊艳众人。
陆珩礼只有她池明栀才能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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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庭院里的葡萄树下,那里放着一架古筝。
小橘猫冲进花丛中,两只奶呼呼的爪子在抓蝴蝶,花香氤氲,好不惬意。
苏澜月一笑,眼尾上扬,“陆夫人不妨去换件衣服。”
阮宜棠瞧着自己这身,眼若秋波横动,“这账苏老板可要替我报销,你家猫儿差点见阎王。”
“好好好,算我账上。”苏澜月扇子抵唇轻笑,这丫头向来不吃亏。
等她换好旗袍出来,葡萄藤下琴声阵阵,旁边香炉清香弥漫,琴上的手白皙纤细。
她双手拍了拍,“一个月没见你的技艺越来越好。”
“那也是阮老师教得好,不过这身挺适合你的。”苏澜月美眸瞥了一眼,“你果真适合苏绣。”
美人如玉,衣上添花。
阮宜棠浅浅一笑,坐在一旁,“不问我为什么在帝都。”
“你也没问我为什么叫苏宛宁。”苏澜月微微一笑,“不过有一个问题,怎么你成了陆夫人。”
“此事说来话长,因为一些原因我和他才领证。”阮宜棠说起他时耳根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