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溪眼瞅着膈应差不多了,拓跋邬已经放下戒备,才正经地道:“哎,拓跋邬,你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
拓跋邬冷嗤一声,看了她一眼后,开口道:“把你毒解了,你好跑么?你当我傻啊!”
陈静溪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指着大河,“我这往哪跑?”
拓跋邬看着宽广的河流,若是没人接应,想跑根本不可能,随即开口道:“给你解毒可以,但是陈静溪,你拿什么条件来交换?毕竟,这天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给你解毒,你也必须给我点东西,不是么?”
陈静溪忍下想扇人的冲动,“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呢,这毒不是你给我下的吗?你弄坏别人家的东西,不用赔吗?”
拓跋邬听了她这话,耸了耸肩,笑道:“既然这样,那这毒我便不给你解了,反正中毒的不是我,我无所谓,到时候毒发身亡的又不是我,你要是想死那就等着吧。”
陈静溪气结,这王八蛋句句不离她要是不解,就要死了。
等着,等哪天他落她手里,她喂他十斤八斤毒药。
这么想了一会儿,陈静溪忽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你把我的毒给解了,我告诉你一个楚璟怀的弱点。”
“什么弱点?他的弱点不是你吗?”
陈静溪摇了下头,“你怎么能保证我就是他的弱点?”
拓跋邬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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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溪继续说道:“我知道的他这个弱点,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只要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暗算他,就能一击致命,怎么样?这个交易玩不玩?”
拓跋邬一愣,楚璟怀的武功天下皆知,能打赢他的寥寥无几,要是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将他暗杀,对大夏必然是一大重击。
到时候,他西齐再举兵围攻,取下大夏那就是囊中取物。
但是陈静溪会这么好心,楚璟怀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陈静溪盯着他,知道他的怀疑,便继续说道:“我都要死了,我还在乎别人死不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么?拓跋邬。”
拓跋邬怔了片刻。
上下打量着陈静溪,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楚璟怀什么时候最脆弱?而不是你哄骗我的?”
“我身为他的枕边人,难道连这点还不知道吗?不过你要是不相信,这交易就作罢。”
拓跋邬看着她,直觉告诉他,陈静溪不像是说谎,本来给她下药也是一时兴起,要是一颗解药能换楚璟怀的秘密。
知道楚璟怀什么时候最脆弱,一次击杀他不成,十次百次,他就不信楚璟怀次次防得了。
想了一会儿,拓跋笑了,开口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倒不妨跟你做这个交易,说吧!”
“不是应该你先给我解毒吗?”
“你倒是一点亏也不吃。”
“我挑食,不爱吃,你喜欢吃,给你吃好了。”
拓跋邬一噎,沉默了几秒后,从兜里拿出一小瓶递给她。
陈静溪接过,倒出来直接放嘴里。
“你倒是放心,不怕我再下毒?”
“你应该没那么猪狗不如吧?”
“你……”拓跋邬深吸一口气,忍了,“说吧,楚璟怀什么时候最脆弱。”
看着陈静溪贱兮兮地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拓跋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他拉屎的时候。”陈静溪说完还捂了脸,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
“好了,我已经告诉你了,感谢我吧。”
拓跋邬顿感被雷劈,拉屎的时候?这叫什么最脆弱的时候?
拓跋邬的脸色一下子就青了,几乎以一种吃人的眼神看着陈静溪,磨牙切齿地道:“陈静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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