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羞辱他还是禁不住替秦德璐声辩了一句。
射完了存货又被这般羞辱的寿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抱着施镜花跌坐在了浴桶中的水里。
“切!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不中用的……”施镜花抬臀拔出哪根软趴趴的阳物,用手把玩着散发着淫邪美感的小家伙,实在不忍看小家伙儿如此萎靡,于是故意激将秦师兄道。
“啊?还有人这么厉害?你是说你的夫君孙大厨?他能肏你多久?”寿儿一听此言不禁心惊。
听着卧室里飘荡着的孙大厨经久不息的鼾声,再想到他那敦实的体型,顿觉很有这种可能。
想到自己居然还不如那个肥胖如猪的孙大厨持久心中不免有些自卑起来。
“不是他。是他的……”在梦境中的施镜花心防自然不如平时清醒,所以随口而出一句,不过根深蒂固的禁忌关系还是让她及时在梦境中也惊觉不妥,及时住口了。
“不是他?被你说糊涂了,除了他还能有谁碰过你?难道还有别人睡过你?”寿儿被施镜花的话吓了一跳,事关重大于是他赶紧追问。
“不是他,是他的……他的鸡巴!”施镜花心知刚刚说漏了嘴,赶紧解释。
她知道此时只有说一些男人们最想听的淫声浪语才能成功转移焦点,于是她便如是做了。
“他的鸡巴?你夫君的鸡巴能肏你多久而不泄?”寿儿一听果然如此,不过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他’可能是修为比你高太多的原因吧?所以‘他’每次都能坚持很久,每次都是等我要泄身时才随我一同泄身……”施镜花似是回忆着某段往事般声音悠远飘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不知道孙大厨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但是那日跟他在膳堂走廊里对峙过自知那孙大厨修为比自己高。
当然施镜花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不是孙大厨?
寿儿可就没想那么多了。
“镜花师妹,我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你下面初入三寸还好,一过了三寸再深入就紧得要命?难道你那里面还粗细不一不成?”寿儿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初哥,算上这次也才是第三次真正的与女人交欢,所以男女之事还有很多不懂,平时这种事又不好意思当面问他人。
现在正好趁着梦境中幻化为别人的机会百无禁忌的刨根问底了起来。
施镜花一听如此问题,娇羞的把头靠在“秦师兄”肩头低语道:“什么里面还粗细不一?你笨啊!是你的太长了,到达了他们都不曾到过的地方。那最里面还是第一次被人进入……”
“嘿嘿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寿儿被如此一说心生得意,心想这也算是又一种开苞形式了吧?
“咦?等等,‘他们’难道……是你说错了吧?镜花师妹?”不过得意过后他还是听出了镜花师姐刚刚口中的语病,于是纠正道。
“嗯嗯,说错了说错了!人家可是第一次跟秦师兄这般,实在是心慌意乱的紧,总是说错话,秦师兄勿怪。”施镜花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如此重要之事怎么连连出错?
寿儿一把搂住美人儿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握住那高耸浑圆的雪乳揉搓着,得意得把火烫的唇抵住美人儿那羞红的娇小耳朵道:“嘿嘿,谁都有第一次,紧张是难免的。不过镜花师妹你跟我说实话:是鸡巴长的肏得你舒服呢?还是你夫君那短鸡巴肏得你舒服?”
施镜花一下子被问了个大红脸,一把推开那只正在揉搓自己娇乳的禄山之爪,娇嗔道:“秦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得了便宜卖乖?这种话都问得出?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不中用。呵呵!”
“你……好,你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寿儿气愤道。
没有了隐身斗篷的遮蔽,寿儿的小鼻子又恢复了特殊的灵敏,他其实早就清晰地闻到了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他知道镜花师姐早已欲火如蒸了。
所以这次他并没有真的被她羞辱生气,而是伸手用法力一召,搭在木椅上的衣袍就到了他的手中,从中取出储物戒指,摸出其中的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打开瓶盖,举起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把所有东西放回原处,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
只几息时间就见他浑身就蒸腾起了股股震荡的灵气波动,再低头一瞥下身刚刚还干瘪瘪的阴囊现在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也渐渐恢复了雄风。
寿儿又一把抱起不着寸缕的佳人,扶着那又昂大起来的龟头插入美人玉缝之内。
“嘿嘿!师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金枪不倒!”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得又开始了把美人儿抛起抛落狠力抽肏起来。
“啊!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这个变态!……喔!”施镜花惊呼一声,再次被那粗长异物插入猛烈地抽插了起来,下体刚刚泛起的瘙痒又被强力镇压了下去。
“呼噜噜……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