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你不是故意的。”
“希望上帝保佑她。”
导师现在就希望简夏这个孩子能留下来。
“病人有小产的迹象,你们谁是她丈夫?或者法定监护人,来签个字。”
护士匆匆走出来询问,两人对视了眼,双双摇头。
他们都不是简夏的丈夫,也都不是她的监护人。
“我是她老师可以吗?我现在联系不上她的家人。”
导师开口说道,脸色为难。
他甚至都不知道简夏的丈夫和她的家人在哪儿,但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希望医院能通融一下。
“病人的情况不太好,腹部受到撞击,接下来可能需要手术,最好的情况,还是联系她的家属过来。”
“我是她丈夫,我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身后的走廊里,忽然传来沉沉男声,随之而来的,却是急促的脚步声。
导师回身,视线和宴樾交错而过。
他风。尘仆仆,脸上带着浓烈的倦意,一身白衣黑裤彰显他矜贵的气质。
他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就那么简单单的一句话。
整个走廊里好像所有的视线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成为了他的主场。
“请告诉医生,不管如何,我保大人。”
护士点了点头,匆匆转身离开。
宴樾就在一旁站着,一动不动,手里的烟点了一根又一根。
“你是夏的丈夫?”
宴樾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