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躺在床上,很累,睡得很快。
宴樾进来时她也没察觉。
一觉睡到天亮,她起来的时候,宴樾如往常一样招呼她吃早餐。
他平静的态度,让简夏心中的失望越扩越大。
昨天的事情,她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是一句堵车,就要耗费掉她所有心血,她不能接受。
让她更加难受和不可思议的是,宴樾竟然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简夏眼中满是失望。
她并没有去追问着要一个结果,简夏想,就这样吧,两个人折磨到谁先受不住了,谁就先松手。
……
在宴樾反复无常的情绪下,简夏每一天都备受煎熬。
他时好时坏的状况,压抑得简夏无法承受。
宴樾常常一个人呆坐着,也不和任何人说话,简夏也不会去打扰他。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诡异的默契,把日子一天一天地混下去,可谁也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其实宴樾每天都在做自我调节,他知道自己的情绪一天天低落,越发的沉默和冷漠。
可事实上,这种所谓的冷漠,都是他自我压抑后的结果。
他不断地控制自己,压抑自己的情绪和烦躁,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爆发吓走简夏,所以他选择沉默。
情人节那天,宴樾特意吃了药才出门,因为是周末又赶上了过节路上很堵,他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
他害怕了,立刻让司机掉头回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冷静了很久才出现。
他知道简夏在生他的气,宴樾不敢讲,不敢和简夏说自己是因为发病,而临时取消了约会。
只能在沉默中,感受着她的怒气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