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玻璃门上,人影晃动。
“你走远一点。”简夏面颊发烫,呵斥赶人。
只隔着一扇玻璃门,感觉奇怪的很,就好像是他就站在她面前一样。
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他不轻不重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又不是没看过。”
简夏脸色涨的通红,难堪地闭上眼,撩起裙摆,摁下马桶冲水键。
两次冲水声音结束后,简夏喊了他一声。
她坐在马桶上,面色阴晦,已经不想再看他一眼。
两人纵然有夫妻之实,但这样私密的事情简夏也很难为情,尤其还是在她提出离婚后。
要说尴尬,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比她更尴尬了。
有句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再尴尬社死的事情,多来几次也能习以为常。
宴樾打了热水端到她面前,拧干了毛巾就要给她擦脸洗漱。
简夏梗着脖子伸出手,语气生硬:“我是腿骨折,不是全身残废。”
她夺过毛巾,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把,面如死灰地瘫倒下去。
宴樾嘴角噙着笑,倒了水走出来,坐在她的梳妆镜面前,翻看着她的护肤品。
简夏脸色猛地一变,急促促地喊道:“你别乱碰!很贵的!”
宴樾回过头:“你不用吗?”
“先哪样来着?”他一本正经地拿起两个瓶子晃了晃。
“左手。”简夏顺手指过去,宴樾瞄了眼上面的名字,然后把东西递给她。
看着自己的宝贝安安稳稳的到了手上,简夏顿时松了口气。
宴樾站在床边上,歪着头打量她,半晌才说出一句:“女人的钱真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