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的故事是什么样子的,但一定是够惊心动魄的还好对待你现在的一切,若是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有资格在你的敌人面前,好好活下去。”
这一晚,谢茵之和银面说了很多的话,虽然只是空口白话,没甚用途但是真的在某一些方面,给了银面很大的动力。
谢茵之的腹部还有伤,因为方才的剧烈运动缝合的一小块地方又裂开了,直到鲜血从纱布都浸到外裳的时候,银面才注意到。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鲜血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染红她的衣裳,惊奇道:“你伤口裂开,都没疼没感觉吗?”
谢茵之低头一看,扯了扯嘴角:“还不是都怪你,这下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痊愈了!”
银面注意着周围,小心翼翼又悄悄德将她送回房。
谢子美那个蠢女人是错的,他不是没有人在意的,这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你只要对她好些,她也会待你很好,并且……
他看着她衣裳上的血渍。
并且……不记代价。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天上月亮微弱的光,印在女子的脸上,散发着迷人的圣洁感。
真美啊,这个小徒弟,这一夜,银面他是这么想的。
那一夜之后。
半个月之后。
谢茵之想,谢子炀到底是觉得她有多么娇弱才半个月没让她出门,如今伤口真正好利索之后,她终于被取消了禁足令。
那天晚上伤口裂开,之后谢子炀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默默地事情说了,当然谢子美的那一段事情隐她机智的瞒住了。
就说只是银面前来谢府和谢子美发现了,争执起来才变成这样,不过没被谢子美知道身份,她刚巧拦住了银面才给谢子美捡回一条命来。
而那个所谓的禁足令嘛……
所谓禁足令虽无其形,但却有一个强大的执行者——就是烬焚。
当初谢茵之不怎么瞧得上的烬焚,他充当着一个恶人的角色,这半个月来,谢茵之因为实在想要出去,软的硬的都在这人身上用过了,却丝毫不管用,想来当初谢子炀把他安插在她的身边就是打了这个主意,这家伙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而且性子就像那破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她虽然不屑,但是有一个丫头却动了惷心了。
这会子阿芹正傻愣愣地盯着烬焚看了半晌,嘴角勾着花痴的笑,对上烬焚那张万年不变的木头脸,谢茵之痛苦的扶额。
这阿芹究竟是什么眼光啊,能看上这种家伙。
“精分啊!已经半个月过去啦,我想出门,好不好。”
明显谢茵之这是来软的,然而对方毫不领情,面无表情,谢茵之皱眉:“喂,禁足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我身上那点儿伤也好利索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了!”
烬焚还是无动于衷,谢茵之终于怒了:“去你全家啊!我告诉你,我生气发起火来我自己都很害怕啊!你别惹我,让我出去。”
烬焚瞥了她一眼:“本来就有打算让你出去了,何苦纠缠?”
谢茵之一愣,瞪大了眼睛:“纠缠?我纠缠你?我纠缠你做什么啊,你自己老是限制我这限制我那的”
“这是大公子的命令。”
谢茵之不由笑了:“他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啊?嘿,背后有人撑腰了不起了是不?”
阿芹看她似乎很生气,拦住她:“小姐,咱们不是要出去吗?为什么在这里吵架啊?”
谢茵之呆若木鸡地转头看她:“天哪,小芹菜你真的是”
说着,转身就要出门,阿芹连忙跟了上去,烬焚也默默隐在暗处,双唇紧闭着,一眨不眨地看着谢茵之。
“小姐,小姐您刚才要说什么呢?”
协议之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我要说你你有异性没人性!”
阿芹小脸一红:“小姐,您胡说什么呢!”
谢茵之叹了口气,呼吸夏日燥热的空气:“诶?这明明不是春天啊,这么热的天气,我家的小丫头怎么就思春了呢?”
阿芹的小脸又一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