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鼎峰说:“有了这五千两,茶楼装修是够了,但玉楼春的装修和买人,起码还要两万两。”
楚天骄表情皲裂,大有生不如死之感。
前世,她可从来没有自己琢磨过赚钱这事。
看那些话本子里,人家重生后,就十项全能,仿佛死一次就像游学一百年归来一般。
怎么她重生后,一切都需要从头学起?
像赚钱这种前世她没经历过的事,她是真的不会。
家里还要操心她爹在前线的粮草,她更是没脸去要钱的。
看来,押到赌坊那一千两,必须赢回来。
陆鼎峰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别发愁,小孙媳妇,我已经帮你找到下一个打劫的对象了。”
一听这话,楚天骄立即来了精神。
“马夫说,你去武宁伯府的路上,马儿一切正常。”
“刚凤甲检查了死马,马辔头上被人动了手脚。”
“据马夫回忆,到了武宁伯府后,马车停在府门外,
他中途只离开了一会儿,是武宁伯府的一个婆子,叫他帮忙扛一下东西进府。”
“显然,这是为了故意引开马夫。”
“还有更有趣的,刚才那名衙役交代,他的上司派他来巡视这一片,说如果遇到当街纵马的,一定要抓回京兆衙门去。”
“那名衙役的上司,正好姓孙。”
楚天骄闻言大怒。
“孙氏,孙家,他们这是想找我报仇?”
上一次武宁伯府孙氏过寿宴,楚天骄带着楚芸儿去参加。
孙氏想算计楚芸儿嫁给自己的侄子孙永福。
孙永福被陆鼎峰切掉了子孙根。
陆鼎峰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小孙媳妇,我似乎又给你惹麻烦了,我不该切了孙家那小子的子孙根。”
楚天骄咬牙道:“切得好!是他们先算计我二妹的。”
陆鼎峰立即来了精神,“我刚打听了,玄武大街上的祥云当,就是孙家的。”
楚天骄眼中一亮:“当铺?有钱的地方?嘿嘿……”
陆鼎峰笑得更肆意:“嘿嘿……”
楚天骄立即叫厨房整治了一桌酒菜来,准备好好的孝敬一下这位太祖爷爷。
“太祖爷爷,来,辛苦了一天,尝一口这竹叶青,最是解乏了。”
楚天骄一边请陆鼎峰就坐,一边执壶斟酒。
陆鼎峰反倒傲娇了起来,退后两步,警惕的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