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快速走上前。
弓腰低头一看。
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这比上次打的还厉害。
简直是要人命呀。
“确实像你说的,我来的时候也带了消炎药,一起给她吃了吧,这也烧得厉害,造孽呀。”
他是个赤脚医生,是祖传的。
他父亲就是有名的大夫,长期耳濡目染,他也喜欢医术。
接了父亲的衣钵
在村子里替人治病。
有个头疼脑热的,他都可以应付。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是啊,估计是身体里的伤太严重,这才发烧了。”蓝母赞同的点了点头。
她一个大字不识的人,都知道打的厉害,内里肯定受了伤。
更别说面前的罗安了。
他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夫,读书识字。
而且还参加过高考。
只可惜,时运不济,没考上大学。
就回家接了他父亲的衣钵,留在村子里,替他们这些人看个小病。
至于别的本领,他们还真没瞧过。
好像他一般不轻易动手。
要是动手,那可是大事儿。
“你这个做妯娌的,就辛苦一下,好好给照看着,吃完药打完针,明天早上就差不多了。”
“这人不吃东西不行,得喝点儿米汤,实在不行,里面放点野菜,得强迫她多吃点儿,这样才能好得快。”罗安将铝制得盒子放在了床头。
然后从蓝母这里要了一杯开水。
将针管烫了一下。
找到了降温的药,单手敲碎瓶子。
吸了药,用棉球擦了擦刘梅的臀部。
面不改色的打了一针。
篮皓站在一旁呲牙咧嘴,别看他天不怕地不怕,他最怕的就是打针。
他有些腿软。
忍不住扶着墙,艰难的爬出了正屋。
去厨房找蓝微微。
蓝微微一边烧水,一边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