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悔之晚矣!
看着城墙上铁了心要抛弃她镇北侯,她惨笑出声,“终究是黄粱一梦,
我所追求的幸福,不过是个笑话,最后化作利刃将我扎得鲜血淋漓。”
话落,她想起已经随继子回北境的小女儿。
虽然心寒她将她独自扔在盛京,但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感情深厚。
“苏善,鸾儿是你的亲生骨肉,你若还有点良心,就别让她成为你争权夺势的牺牲品。”
不等镇北侯回应,余副将在一旁冷嗤道:“晚了,他早就将你那宝贝女儿送去给北境大王子闵胡做妾了。”
李氏瞪大双眼,单薄的身子在北风的呼啸下剧烈颤抖,摇摇欲坠。
打死她也想不到镇北侯会将千娇百宠的女儿送去给人做妾。
而且还是闵胡那等平庸又好色之徒。
她的鸾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十六年来顺风顺水,心气高得很,让她去当妾,不是要她的命么?
他怎么敢?
余副将看着她狰狞的面容,心底涌出一股报复过后的快意。
陛下让他送这女人来阵前,不就是想让她看清自己跟的是个什么玩意么?
加上他心里憋了十几年的火,如今逮住机会,还不得好好发泄发泄?
于是他又继续道:“听说那闵胡与你女儿行房时太过兴奋,得了马上疯,死了,
啧啧啧,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着实有些可怜,也有些可惜了。”
这话犹如利刃,一下一下戳在李氏的心口,疼得她脸色煞白,隐有晕厥之势。
可当她触及到镇北侯那阴冷的面容时,又硬逼着自己保持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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