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要走,也得从她身上抠一半资产下来,这么大一棵摇钱树,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野男人。”
福嬷嬷还想再劝,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焦急的禀报声:
“夫人,不好了,世子在路上遭到伏击,重伤昏迷,眼下被抬回来了。”
徐氏有些懵,怔怔地看着福嬷嬷。
“她,她在说什么?”
福嬷嬷也吓得不轻,颤声开口道:“她说世子遭,遭到伏击,重伤昏迷了。”
“不可能。”
徐氏猛地坐起来,朝门口歇斯底里的怒吼:
“我儿不是去青州剿匪了吗?身边有大军护着,怎么会重伤昏迷?
你这个贱婢,居然敢如此诅咒世子,其心可诛,管家,将她拖出去杖毙。”
管家立在门口发抖,哭丧着脸道:
“她没有诅咒世子,世子确实受了重伤,浑身是血的被人给抬了回来,大夫说他的胳膊废了。”
徐氏只觉眼前一黑,眼看着又要昏死过去。
福嬷嬷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掐住她的人中,帮她缓过了气。
“夫人,这个时候您可不能乱了阵脚啊,否则国公府危矣,
要不咱们先去看看世子的情况,说不定只是一些皮外伤呢?”
徐氏强忍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晕眩感,掀开被子翻身下地。
踉跄着冲到博古架前取下外衫,飞快往身上套。 。
眼看亲哥的脸色沉了下来,她连忙改口,“您可真深情。”
说完,她又不解的问,“既然有意封她为后,干嘛还瞒着母后?她老人家迟早会知道的啊。”
萧痕用树枝敲了敲她的脑袋,“不开窍,母后什么性情,你难道还不知么?
一旦让她知晓朕与云氏心意相通,以她对皇权的维护,怕是会清君侧。”
永乐瞪大了双眼,“您的意思是……母后会除掉云卿?”
萧痕没回应,只给了她一个‘你应该明白’的眼神。
小公主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行,我按照您说的做,只是您打算何时迎卿卿入宫?”
萧痕扔掉手里的树枝,踱步朝殿外走去,边走边道:
“等她与裴玄和离之后。”
永乐歪着头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眸中若有所思。
看来皇兄真的栽在卿卿手里了啊,不然也不会处处以她为先。
嘿,他们老萧家又要出一个情种了。
而且还是专房专宠的情种,比起高祖皇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翌日一早。
荣安堂。
徐氏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木讷的盯着头顶的绣帐看了片刻,意识渐渐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