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语气阴沉:“他是故意把消息透露给我,他在明晃晃的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他还知道我绝不会把真相透露出去——只要我还想合作。”
“既然如此……”老人笑了一下,竟显露出几分年轻时的狡诈与锋芒来,“有钱不赚王八蛋。”
“这次不从船王世家啃下一大块肉来,我怎么配叫温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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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纽约港刚靠岸的一艘巨轮上,有人正踩着高跟鞋在甲板上飞奔而过,引起身后一堆人的惊呼。
“小姐!您慢点儿跑!”
她一路跑过甲板,冲进巨大的客舱,跑过奢华的舞厅、酒吧、露天泳池和球场,来到了靠后的酒店大楼,上了电梯,直奔顶层而去。
在那间常年被留给主人的总统套房门前,她急喘两口气,把胸前的弧度紧了紧,才无比端庄地按响了门铃。
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身边聚满了自己的保镖,还有船上的保镖,以及秦家的人,房门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女人于是忍无可忍地左右环顾,最终拎起转角处的灭火器,对着门把手就是一阵乱砸,最终在所有人的阻拦中,她砸开了房门。
门内冷色调的装潢映满了窗外的阳光。
纱帘舞动,所有门都敞开着,而该是墙壁的地方几乎都是坚固的防弹玻璃,于是卧室、桌球室、影厅以及浴室全都一览无余。
家具整洁,垃圾桶空空荡荡。
整个套房里空无一人。
而砸烂的房门上甚至还挂着那个人亲手写的“勿扰”的牌子。
女人站了十几秒,陡然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秦悟到底去哪儿了!!!!”
围着的人全都上前七手八脚的安慰她,女人兀自嚎啕半晌,对这些安慰毫不理会,直到有秦家的人突然说了一句“您还是别嚎了,先把门给装上吧,先生要是知道你来船上这么撒野……”
话没说完,女人的嚎啕却一下就停了。
她无声片刻,突然转头死死盯住了一个人。
那是秦悟的一个表弟,就是他天天穿着秦悟的衣服戴着口罩出没在各个场合,让很多人都以为是秦悟本人在各种纸醉金迷的社交场合活动。
女人突然冲过去抓住了他的领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我问你,秦悟他……是不是去玉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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