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那么说的,但是云慕并没有走。
权衍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慕试图将自己从床上扶起来。
她的身形小小的,却又像是蕴含着无限大的力量。
这个是权衍墨没有想到的事情,十岁那年被放逐在国外,哪怕高烧都是自己熬过去的。
长大后,男人变得强硬起来,给人的感觉是不容接近的。
人们只会有求于他,从来不会有他处于弱方的时候。
但是这个时候,他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照顾着。
这种感觉是奇妙的,同时夹杂着一点温暖。
夜晚的云氏药业内。
云雪已经知道了外界对自己的风评急转直下。
甚至下午的时候还有几个刁民,居然敢来云氏药业闹事。
云雪原本说好的,今天要和顾锦宸一起出去吃饭的,但是结果连公司的大门都出不去。
她只能蜗居在一间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的装饰品被她尽数砸毁,她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纰漏。 。
云慕的心却觉得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一般。
让她有一种呼吸不顺的感觉,她只能打开窗户,让微冷的风灌进来,才能保持头脑的清晰。
十来分钟后,出租车抵达医院,云慕付完钱后,询问了护士病床号,急匆匆的赶回去。
权衍墨这个时候已经做完手术了,正躺在床上。
“你怎么会出车祸的?没有事吧?”云慕打开门后,关心的问。
他穿着条纹的病号服,上半身没有什么问题,只有左脚上打着石膏。
也幸亏那辆大众车是经过改装的,不然又怎么可能只是打石膏那么简单。
“没什么大事,我都跟她们说了,不用联系你来,只是有一点骨裂。”男人看向窗外,有点不自在的说。
他不喜欢被人照顾的感觉。
“都已经躺在病床了,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云慕不满的说,她放下包包,看了一下医生包扎的手法,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放心一点。
“你呢?你那边怎么说了?”权衍墨询问起来。
当时他为她拦住那辆疾驰而来的汽车,然后陷入昏迷。
也不知道后面情况怎么样了,一切都还顺利吗?
“我已经把一切想说的话都说出去了,只是群众信不信那是他们的事情。”
她做到尽人事听天命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