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梦魇,白启入了鬼谷一派。在不断的接触与磨练中,白启与赵玲赵庆亲如一家。渐渐的赵庆遇到越来越棘手的事情,在一次次的解决事情当中,白启飞速的成长并且掌握了越来越多关于鬼谷派的本领,也在一次次事件中与赵庆配合的越发默契,因为收复超度了一直怨气所化的黄鼠狼,招来了一场赵庆的生死劫、一只红毛黄鼠狼对白启的报复。好不容易降服了找事的红毛黄鼠狼,就在白启以为可以歇口气的时候,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事情更加扑所迷离起来。
白启心事重重的从医院走出来。赵庆说了几次的话都没能把白启的神儿拉回来,只好叹了口气不再出声。一路上,白启都在琢磨窗台上的那两个字。最开始的时候自己看见的火光应该是自己忘记取走的白绸布烧着了,但是又不像是正常的太阳照射引燃的,而且光是那堆灰白色的灰所拼写的字迹就代表着这不是平常的“火灾事故”。是自己巧合看见的么?为什么单单留下自己的名字?如果不是自己进去拿手机,那么会不会是别人看见?如果别人看见是不是就会留下别人的名字?一连串的问题让白启越想越摸不着头脑,却说不上来的紧张,白启狐疑的看了一眼赵庆,正巧赵庆也正盯着白启,四目相对僵持了一下。白启移开了眼睛,转向车外看风景,心脏却不由自主的砰砰狂跳,赵庆的眼睛里是冷冷的,不带任何的温度,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那种看着白启的眼神像是——狩猎。
很快出租车就拐进了赵庆白启所住的小区,下车时候白启故意在钻出车门的时候扫了一眼赵庆,正常的表情:左顾右盼的样子,四处找寻东西的慌张样,努力挪动自己那条“残腿”的笨拙样。似乎又没有什么不同,难道刚刚是自己想多了?会不会是因为自己被那窗台上的两个字弄的疑神疑鬼了?白启晃了晃脑袋,想要甩掉自己纷乱没有头绪的念头,将赵庆的东西一一搬下车,正要上前扶赵庆的时候,赵庆一只脚已经着地自己双手撑住两边的车门努力的向下蹭,白启连忙将他拽了出来,待他站稳以后才放手说到:“残疾先生,下车这样费劲的事情能不能知会一声呢?”白启边调侃边抬头看赵庆的反应,在看见赵庆眼睛的时候又是一惊:那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启陌生的冷冰冰的视线将白启整个贯穿,还没等白启看清楚,就看见赵庆瞬间变成自己熟悉的模样:有些委屈的,调侃的神情,跟赵庆的声音一起出现:“我的腿都残了,你还不鞍前马后的伺候,还拿话刺激我!我好可怜啊!你看你看,你下车就想着搬东西了,都没说先把我扶下来,可见我还没有地上那堆东西值钱…;…;”赵庆兀自的在一旁唠叨,没有发现被唠叨的人早已经心神不在了,白启随口敷衍着赵庆的话,尽量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惧跟紧张,想着回家之后让赵玲看看这赵庆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家,进门,做饭,吃饭,睡觉。一直到睡觉,白启都没有再发现赵庆白天的样子,就好像白天的自己是错觉一样。从进家门开始,赵庆再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一样的表情或者眼神,赵玲似乎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至少白启没有看出赵玲对赵庆有不同或者质疑的地方。那么会不会是赵庆对自己有意见?因为自己害他住院害他差点死了,所以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差别?白启想到赵庆对别人的态度跟对自己的态度还有对赵玲的态度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可能这是赵庆隐藏的另一面?这样想着白启既觉得对不起赵庆,也觉得赵庆过于小气了。本来赵玲说他有一劫,白启以为就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虽说因度化婴灵而生,那也不是自己一个人主动愿意做的啊,他也是被逼无奈好不好。可是不管怎么样,发生的已经发生了,白启无法挽回,只能以后尽量补偿给赵庆吧。一夜无话。第二天早饭的时候,白启才想起昨天窗台上面的字,就跟赵玲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我看那火不太像是自燃的,呼的一下就烧起来了,又突然熄灭将白绸布灰烧出两个字。怎么看也不像是偶然事件啊!”赵玲听了白启讲述的过程有些惊讶,没想到白启竟然遇到了如此诡异的事情:“按说白绸布无论如何也不算是什么易燃物,更何况它是有法力的。我倒是知道有一种情况下,黄绸布会燃烧。”赵玲有些担忧的看了白启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白启看明白了赵玲的眼神,知道了事情可能有些不寻常,就越发的紧张了起来。赵玲看着白启紧张慌乱的神情想着不说的话估计白启直接就吓晕了:“我知道黄绸布有一种情况下会燃烧。因为黄绸布是佛前供桌的灵性之物,所以一般的妖邪均见其躲避,但是一旦有怨气极深且道行高深的妖邪靠近黄绸布,那么这黄绸布因为抵抗不了巨大的怨念或邪气就会以燃烧告知,就是说如果黄绸布遇到道行高深的妖物那么就会像你看见的那样,燃烧。但是我没有听过燃烧之后会出现名字的,我想既然它能让黄绸布燃烧,再让灰烬摆出名字来也不是什么难事。简而言之就是这次你似乎遇上了个难对付的角色。”赵玲缓了缓,补充到:“如果已经修炼到这个境界的话就不能以灵体或者妖邪所称呼了,而是称作‘魅’。即百物之精灵,也可以叫百物之神。”想了想没什么可补充的,赵玲静静的等着白启消化自己的话。白启起先是很认真的听,听到最后自己基本上已经不抱希望去理解了,自己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本事,一来就遇上个这么大的腕儿,还真是挺受待见的。想想自己活了快三十年了,先是一只莫名其妙的魇兽寄居在自己的梦里面,还没得到解决。然后拜入了鬼谷门下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神棍”,然后自己抓黄鼠狼,度化怨气,又抓黄鼠狼,然后惹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魅”,是自己的体质太特殊还是这些事就专门找他?想到这又想起赵庆对自己的态度,让白启更是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这天下的陷阱都可着一个人下么?白启无不哀叹的想。匆匆的跟赵玲打了个招呼,垂头丧气的回自己房间。想东想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了。这一夜,噩梦不断,白启起先挣扎在自己曾经的梦魇里,然后又梦见自己的名字被灰烬凝聚的到处都是,然后是黄鼠狼冲着自己呲牙飞身扑了过来,最后赵庆掐着自己的脖子要他补偿所有的损失…;…;白启冷汗津津的醒了过来,张开眼睛看见天色刚刚蒙蒙亮,屋子里是暗的视线不佳,就在白启打算翻身再睡一会的时候,猛然看见床前立着一个人,高大的身形一动不动的盯着白启。白启瞬间惊吓失声刚刚下去的冷汗腾的窜出直接打湿了衣衫,急急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坐在床沿上保持着警戒的姿势。待白启渐渐恢复视力,看清了来人竟然是赵庆后松了口气,刚要张嘴问他干什么。赵庆转过身,毫无声息的离开了白启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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