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勇仁并不知道有一支军队就在身边悄悄观战,然后再默默的溜走了,全程都是静悄悄的,不留下一片云彩。
佤邦的士兵拼命四散而逃,谢勇仁将嘴里的雪茄熄灭,对着身边的临时指挥骆天虹说道。
“穷寇莫追。看看有没有活口,问一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我们?”
血杀的士兵扛着枪挨个查看地上的人,对着一些奄奄一息的人补了一枪,彻底解决他的痛苦。
“别杀我啊,我投降。我上有80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子。”
“大哥,都是混口饭吃的,当兵都是迫不得已的。”
地上的尸体接二连三的爬起来,将搜索的血杀士兵吓的一愣一愣的,啥玩意这是?
诈尸了?吓的血杀士兵差点开枪将这些装死的士兵通通突突突了。
“将军,抓到一个敌人的军官,是个~少校营长。”
这个营长从战斗一开始,就躺下装死,利用队员的尸体挡在身上挡子弹,所有才幸运的活到了现在。
营长的肩章明显跟其他人不同,两杠一星的军官标志比一般的士兵高大上很多,血杀士兵就将他认出来,抓到谢将军面前邀功。
“给这位小兄弟记二等功一次,奖励20万港币,通告全军。”
谢勇仁早就让骆天虹跟阿昌制定了血杀的规章制度,包括立功奖赏制度,虽然这些士兵对谢勇仁都是忠心耿耿的,但制度上的规定是不能马虎的。
谢勇仁再将目光放在耷拉个脑袋,被缴械的佤邦营长的身上,一双鹰眸虎视眈眈盯着这个俘虏营长身上。
“想活命么?还是想尝尝华夏的十大酷刑,检验一下你是不是硬汉?”
俘虏营长看着谢勇仁恶魔般的笑容,可没有胆量试试什么十大酷刑,非常识相的抢先开口说道。
“将军,我是佤族民族军旗下的一个营,我们将军的地盘在佤邦的穆勒镇,包将军手下只有一个团,我是旗下2营的营长。”
这名叫钟艾的营长非常老实,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部和盘托出,省去了严刑拷打的麻烦。
钟艾是这个营长的汉名,这名佤族营长一口普通话说的非常流利,在佤邦甚至在整个缅北,说普通话写汉字都是一件普遍的事,这些地方自古以来跟中原王朝的渊源密切。
而且金三角素来战乱不断,军人作为俘虏被敌人抓过去很正常,背叛原主人也是司空见惯,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天虹,你审问一下其他懂汉语的士兵,看看这位钟营长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有半句虚言,直接杀他全家。”
骆天虹对着钟营长嗤笑了一声,去俘虏里找几个会汉语的士兵分开审问,避免他们有串供的可能性。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会拿自己跟家人的生命开玩笑,将军,你一定要查清楚啊。”
金三角的军阀多如牛毛,只要手下有个几百人,就敢对外号称将军,钟营长的上司包团长手底下就一个团的兵力,大概在1300人左右,就在穆勒镇称王称霸竖起来大旗。
“闭嘴。这些我会调查的。”
不一会儿,骆天虹很快就回来了,士兵们也是很爽快的吐口了,大家都是为了混一口饭吃才扛上枪,当兵的。
“仁哥,他说的都是真的,包将军手底下就一个团,刚刚还被我们消灭了3,4百人,逃回去最多只有7,8百人,甚至更少。”
哦~谢勇仁眼睛一亮,心里思绪万千。
“要杀鸡儆猴就要杀的干净利落一些,让缅北这些军阀见识一下,我们到底是什么人?”
“集合部队,目标佤邦穆勒镇,让钟营长带路。”
剑指穆勒镇,皮卡浩浩荡荡的向50公里外的穆勒镇开去,这次大战让佤邦的军队损失惨重,可是血杀的损失却可以忽略不计。
除了一个特别倒霉的被打中了脖子重伤,其他血杀军人只有4,5个人手脚中枪,失去了战斗力,骆天虹派了十个人保护这些伤员。
而反观佤族军人一共阵亡了400多人,投降了50多人,整个团的建制都被打崩了,剩下的人估计有一部分人也跑散了。
一共三四辆皮卡车浩浩荡荡往50公里外的穆勒镇赶去,副团长肖兵在半个小时前慌慌张张的逃回了穆勒镇。
穆勒镇,说是一个镇,其实就相当于内地一个大点的乡,人口总共只有3,4万人,大多都是农业人口,有一小部分帮助军阀种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