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师傅那是千叮咛万嘱咐,小心己身,师弟能帮就帮,天一宗弟子本就不多。
个个在外那都是香饽饽,要互相有爱。
尤其是小师弟巫名,年纪最小,各位师兄要多加照拂。
其他弟子深以为然,纷纷点头称是。
深知原因的三人默不吭声,不怪掌门,实在是巫族给的太多了。
如今,好哇!
下山至今不过一月有余,巫名就不见了。
还是蛮州,巫州的隔壁。
这是妥妥的打正派第一天一门的脸呢。
还妄图挑起天一宗和巫族之间的嫌隙,让他们有了隔阂。
道修者中也有投机倒把之辈,满目钱财,但是他们不会,也不敢去动有门派的道修,尤其是有底蕴的。
其中是谁的手笔两人心知肚明。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两人才格外愤怒。
如今的局势,巫名生还的几率不大。
如果猜测属实,巫名就是那根导火线,巫名越是死的彻底,对他们而言越是有利。
更何况,妖也好还是魔也罢,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两人心情都十分沉重。
“走吧,”温淮弹了一下衣袖,手指轻点,顿时没了踪影。
镜一又挂上温和地假笑,随之消失不见。
两人走后,躺在地上的瘦弱少年从地上爬起,摸了摸后颈脖子。
“奇怪,我明明在大街上,怎么会在这儿?”
当视线看到墙角大片的黑灰,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跌跌撞撞向巷口跑去。
“救命啊,救命闹鬼了……”
温淮跟着镜一来到一处僻静小院,院子不大但是处处透露着小巧精致之意。
“院子不错。”
温淮夸赞了一句,能在如此短时间之内,置办这么一间幽静的院子,处处巧思,属实不错。
自己这一位师弟,做禁欲寡欢的道修委实屈才了些。
镜一依旧看起来很是好脾气:“师兄谬赞。”
不是师兄弟之间的恭维,而是在看见白暖暖好奇的撑着镜子看来看去,所引发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