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吴信从开局以来,到现在为止。
不管是处境有多麽艰难,还是人物有多麽不听话,常常失控,都没有让他有如今这般生气过。
不。
这已经不能说的上是生气了。
因为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现在吴信的心情了。
只有红温二字。
才能形容此时吴信的心情。
毕竟他玩这麽久还没吃过这麽大的亏。
十几万百姓被强行迁走。
无法计数的钱粮和无法统计的渡河死伤百姓。
还不算上被屠的。
高句丽这一系列的挑衅。
对於他来讲,可以说不仅仅是单单的复仇问题了。
这还是奇耻大辱。
把他的颜面踩在了地上,还狠狠地给了大周一巴掌。
面子都要丢尽了。
这不血耻辱,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儿?
所以。
去nm的,必须给予重拳。
渡河,现在就渡河。
老子现在就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永安五年二十五日,面对辽河之上的尸体和恸哭的士卒,你强压着痛斥此前幽州军不作为的怒火,直接下达了修建浮桥渡河命令。】
【因为你明白,逝去的人已经逝去,无谓的怪罪毫无意义。】
【只有敌人的鲜血和头颅才能洗尽你心中的怒火与仇恨!】
画面一转。
【北风呼啸,徘徊在这辽河之上。】
【河上漂浮的死尸早已腐烂发臭,残破的身躯彷佛还在述说着他们遭受的苦难。】
【呼啸的风声在吴信耳边回荡,部分幽州士卒原先低沉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哭泣,其馀的士卒彷佛也被这声音感染,露出了仇恨丶悲伤的表情。】
【“吹角。”】
【听闻四周的哭声,吴信眼中闪过一丝暴虐,心中怒火更甚,随後向着旁边的亲卫吩咐道。】
【听到吩咐的亲卫连忙拿出号角,将其吹响。】
【“呜———”】
【随着号角声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号角声也在军阵中回应着响起。】
【吴信缓缓回过身,青色的大氅的随着他的行动,也被北风吹的鼓动飘扬。】
【同一时间,号角声止住。】
【此时,高达二十万的军兵也在号角声止住的同时,目光全部汇聚於吴信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