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赵广深电话不断,安排下属,沟通经销商,排查物流等各个环节,最后又给海关负责国际货运审核的人打电话。
电话好不容易接通,对方劈头盖脸一顿骂,“赵总,你这是要丢我饭碗啊,私藏毒品?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以后你千万别再找我了,你们公司的货我核验不起。”
趁对方没挂电话,赵广深赶紧赔礼道歉,“对不起,陈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这么多年了,您了解我的为人,绝对的遵纪守法好公民,而且咱们多年来一直合作默契,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蠢事。”
对面冷哼一声,语气稍缓,“反正匿名举报信上点名道姓说你广深贸易公司出口的这批货物私藏毒品,而且这信还直接送到王厅办公桌上,上面特别重视,已经派稽查队来核查了,这事我插不上手,你自求多福吧。”
话落,对面挂了电话。
赵广深陷入深思。
很明显,有人故意栽赃他。
可究竟是谁呢?
赵广深此刻已经顾不上这批送往欧洲皇室的瓷器逾期抵达产生的高昂违约金,蹙眉坐在桌前冥思苦想自己究竟得罪了谁。
整整一个晚上,赵广深都没想出来,明明这段时间一切都很顺利,合作伙伴也都和和气气的,怎么突然就私藏毒品了呢,关键是他真没那么做,也没那个胆子。
另一边。
裴司墨回到自己房间,从箱子里翻出来几年前上大学时的书和笔记本开始重新整理。
以前他的笔记都是给自己看的,记得很简洁,很多概念也只用几个关键词代替。
现在要给温阮看,他只能重新做一份更详细的知识点。
虽然不知道她学习的热情能坚持几天,但也不能因此而打击她的积极性,想学,终归是一件好事。
不多时,手机进来一条信息,裴司墨看后想了想,回复:三天。
翌日,温阮正常到校,今天是周五,只有半天课。
上午课间休息时,温阮从教室出来去洗手间,恰好碰到也去洗手间的赵佳。
两人从走廊两侧相向而行,赵佳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好几圈,见她穿着体恤热裤,全须全尾,裸露的胳膊和大腿上一点伤都没有,更是满眼怨毒。
其实她和温阮没什么过节,起初就是单纯看谢天赐和她走得近,想警告她本分点。
赵佳知道谢天赐不喜欢自己,她写的情书他看都不看就扔进垃圾桶,她去表白也只得到一句不好意思,他或许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哪怕被拒绝,赵佳也不气馁,可她唯独受不了谢天赐拒绝了她,却和别的女生靠近。
她赵佳差哪了?!
脸相身材都不赖,还有个好家世,她又是家里的独生女,谁要是娶了她,这辈子不用奋斗就能住豪宅开豪车吃香喝辣一辈子!
再者,要是谢天赐和别的女生走近点她可能也没那么生气,可对方偏偏是温阮。
那脸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明明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一样的五官,可组合在她脸上就格外出挑。红唇齿白,肌肤白皙,还有酒窝,笑起来看不见眼睛,怎么不干脆别长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赵佳看着越走越近唇角勾着笑的温阮,越看越生气。
为了一首歌,谢天赐三番五次跑去找她,一会儿是旋律,一会儿是歌词,赵佳感觉温阮就是故意不一次性写好,就是在创造机会和谢天赐有更多接触好勾引他。
赵佳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住把温阮骗到小巷子里。
本想警告她的,结果却被开瓢了,妈的,贱人!
两人前后走进卫生间,同时从隔间出来,站在镜前洗手的时候,温阮对着镜子随意看她一眼,啧了声,“还真是养生像主,赖皮狗果然养不出好狼狗。”
已经响过上课铃声,此时卫生间里只有她们两人,赵佳一言不发双手接了一捧水就朝温阮扬过去。
温阮灵巧闪身躲过,两步走到她面前反手就是一耳光,冷声开口,“别像疯狗似的见人就咬,谢天赐在你眼里是个宝,在我看来就是棵草。我警告你,别三番五次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就不仅仅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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