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下去,那才能办大事!”重重的拍了拍高建德的肩膀后,绕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的杜明,还是直接迈步离开了。虽然高建德一肚子疑惑,但杜明却不打算再给他解释了。毕竟有些话说出来,那可就不好了。他也是因为刚才遭遇刺杀时,高建德第一时间派人保护了他,他这才对高建德说了这番话,算是报答高建德。否则他才不会说呢!毕竟秦王、太后和陛下这三方没一个是省心的,高建德比林逸晨拉拢的掺合进这三方的争斗,那可真是稍有不慎便会身死族灭!他杜明虽然是潼关知府,但却并不想掺合这三方的事,他只能舒舒服服的当他的知府!毕竟只要他稳住不动,不管以后谁获胜当权,那便都要用他!总要有人为他们管理各州府吧?“活下去?”此刻的高建德看着杜明的背影,神色却是有些复杂,不知该怎么说了。因为作为一个纯粹的军人,他没有那么敏锐的政治嗅觉,所以现在也没有太搞清楚杜明话里的含义。在高建德疑心重重时,林逸晨带着十几个西厂番子早已快马驰出了五十多里。几人已然从潼关,赶到了华州。虽然进入官府后,自然会获得华州知府的热烈欢迎。但是林逸晨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带人轻装简行,只打算随便在城外找家客栈吃饭,然后便绕城离开,不进华州城。“饿了吧?”扫了这被绑着手脚,一路上颠簸的女宗师于悦一眼,林逸晨笑着把馒头递到她嘴边:“馒头吃不吃?”“你放开我!”被林逸晨绑住手脚的于悦挣扎着身体,很是愤怒的对林逸晨吼道:“我自己可以吃,用不着你虚情假意的喂!”“你这人也是,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看着愤怒挣扎的于悦,林逸晨咬了一口馒头咸菜:“现在是赶路途中,我没时间和你墨迹,你吃就不吃,不吃那就没机会吃了。”“等到达京城,我把你送入西厂牢房后自然会放开你的手脚。”林逸晨笑道:“而且你只要乖巧听话,我还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条件较好的单间牢房。”“梅花剑宗你知道吧?”林逸晨看着这个愤怒的于悦:“我抓了不少梅花剑宗的人,他们都被我关押在西厂牢房你,其中也有不少的女人。”“那些乖巧听话的,我都给他们安排了单间,保证他们可以享受到基础的人权待遇。”“反而那些不听话的,便只能住在多人牢房,和屎尿屁为伴。”林逸晨摇了摇头:“那种多人牢房住的可不舒服,不仅恶臭肮脏,而且还有蛇虫鼠蚁什么的,你连觉都睡不好,指不定还会毁容。”“要是你隔壁就是男牢的话,那会发生些什么,会看到些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我想你心里也清楚。”林逸晨玩味的看着于悦:“有些罪大恶极的女人,被关押进混住牢房后。”“我想生不如死四个字,那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遭遇。毕竟到时候孩子是谁的,或许连她们自个都不知道。”说着,林逸晨再次把馒头递向于悦;“住哪个牢房,你选一个。”“你无耻!”听着林逸晨的话,脸色苍白的于悦挣扎着身体,直接别过头的不去看林逸晨。她紧咬贝齿,眼角满是委屈的泪水。“不吃算了,那你就饿着吧。”懒得理会这个别扭的于悦,把手里的馒头吃了后,林逸晨看向一众西厂番子:“大家加把劲,到下个驿站换人不换马,赶夜路。”“争取明天一早便快马轻骑的赶到京城!”“遵命。”“谨遵林总管之命!”听到林逸晨的话,这些西厂番子自然都立刻恭敬的抱拳行礼。虽然这样做劳累一些,但大家都是武者,区区三百里路,这还是可以忍耐的!“你是赶着去送死啊!”一直被人横放在马上,纵然身为宗师,但也被折腾的够呛的于悦愤怒的瞪着林逸晨:“京城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个女人真是什么都不懂!”林逸晨玩味的扫了于悦一眼:“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带你回京师,让你见血!”“见血?”于悦下意识的一愣,本以为林逸晨是想杀她的于悦,但是在看到林逸晨打量着她身子的火热眼神后,瞬间便明白林逸晨这番话里的歧义了。“无耻!”脸色一僵,于悦便狠狠的瞪了林逸晨一眼:“我死都不会从你!”“哈哈,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了。”林逸晨闻言顿时哑然失笑:“你们女人就是嘴硬,等真正真刀真枪的作战时,你们也就服软了!”“好了,大家继续赶路!”逗了一会这于悦,心情不错的的林逸晨对众人一挥手,十几人便立刻上马再次开始了驰骋。夜幕时分,在众人于渭南驿站换马,向着京郊临潼县赶路时,异变突生。“刺啦,唏律律!”伴随着一声骏马嘶吼,只见到冲在最前探路的一个西厂番子,是当场马失前蹄的掉入沟中摔了个七晕八素。还好他是先天境高手,虽然被骏马给砸了一下,但只是受伤而未当场死亡。“大家小心,结阵!”“保护林总管!”眼见这个探路的高手摔倒,剩下的十几名西厂高手同时勒马停下,然后围绕着林逸晨形成了防御圈。“林逸晨,现在我看你往哪里逃!”这时在众人警惕的注视下,之前狼狈逃走的李长老突然出现,就这么一人一剑的挡在了路中间!虽然只有一个人,但因为他散发着宗师八层的威压,所以林逸晨身旁的十几个骑马高手都齐齐脸色大变,不敢硬冲!宗师八层可不是闹着玩的,可以说李长老一拳就能轻易的打死一匹骏马!“呜呜!”看着拦路堵截的李长老,被堵住嘴的于悦立刻吱呜出声,向李长老投去了求救的目光。“找死!”林逸晨冷笑一声,直接策马驶出:“你以为,我会猜不到你很可能会拦路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