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勋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却面不改色,他平静地回应:“陛下,臣自任职以来,一直秉公廉洁,从未贪污受贿。”林晨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举报者李文远:“你有何证据?”“证据在杨勋家中。”李文远信心满满地回答。林晨下令禁军搜查杨勋府邸。然而,禁军并未发现任何证据。李文远慌乱中提及杨勋家中有新挂的字画,可能藏有秘密。林晨同意再次搜查,结果仍然一无所获。钱铎见状,急切地上前一步:“陛下,听闻有人将银票藏于字画之中,为掩人耳目,我们需再查。”林晨心中冷笑,但还是示意禁军再次检查,却在一幅山水画中发现了银票。杨勋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近日忙于查办贪污受贿案件,回家很晚,确实没有注意到这幅新挂的字画。难道自己真的漏掉了什么?看得出来,杨勋一定是被人摆了一道,自己还不知道。钱铎轻轻拿起银票,在朝堂上缓缓展示,声音沉稳:“诸位,请看此物。”“这不仅是一张银票,更是一个深刻的警示。”“在朝堂之中,有人借公职之便,行一己之私。”朝堂内顿时窃窃私语,钱铎目光坚定,继续道:“圣上明察,有些看似忠诚的表象之下,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杨勋,可能并非我们所认为的那样清廉。”此言一出,朝堂上的议论声愈发激烈。杨勋挺直身躯,声音坚定:“陛下,这是栽赃陷害,臣从未见过那幅藏有银票的字画,更不知其何时被塞入银票。”林晨抬手示意安静,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朝堂上的每一位大臣。他深知杨勋的为人,但此刻也需要给百官一个交代。于是,他沉声说道:“杨勋,朕会查明真相,但在此之前,朕需要你的合理解释。”杨勋深吸一口气,回答道:“陛下,臣愿接受一切调查,以证清白,同时,臣请求宣杨管家上殿,他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林晨点头同意,随即宣杨管家觐见。杨管家战战兢兢地跪在大殿上,声音颤抖地说:“那幅字画是有人匿名送给大人的,小的也不知送画者是谁。”林晨听后,眉头微皱,这样的线索似乎中断了,但他并未放弃,而是继续追问:“那字画是何时送来的?”杨管家回忆了一下,回答说:“回陛下,那字画是前日傍晚送来的,当时大人还未归家,是小的代为收下。”“送画人有留下什么信息吗?”林晨继续询问。“并无,送画人只是将字画交给门口的小厮后便匆匆离去。”杨管家回答。林晨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他转向朝堂上的大臣们,缓缓开口:“此事必有蹊跷,朕定会深入调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朝堂上的大臣们闻言,议论声逐渐平息。钱铎此刻却面露得意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杨勋倒台的那一刻。然而,他并未料到的是,林晨并非轻信之人,他对于朝堂上的争斗了如指掌,自然也不会轻易被这样的手段所蒙蔽。“钱铎。”林晨突然点名:“你如此笃定杨勋贪污,是否有什么确凿的证据?”钱铎一愣,没想到林晨会突然发问,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陛下,臣……臣只是听人说……”“听人说?”林晨冷笑一声:“朝堂之事,岂能听信谣言?你身为朝廷重臣,应该明白这个道理。”钱铎低下头,不敢再言。这时,李献上前一步,躬身向林晨行礼,然后谨慎地开口:“陛下,如今证据确凿,在杨勋府中发现了银票,这是不争的事实。”“虽然杨勋声称自己对此毫不知情,并称是被栽赃陷害,但臣认为,为了维护朝堂的公正与严明,我们应当对此事进行彻底的审查。”他顿了一顿,偷眼观察林晨的反应,然后继续道:“陛下,是不是应该暂时将杨勋停职,交由大理寺详细审查此事?这样既能给百官一个交代,也能确保朝堂的清明。”“若杨勋确实是被冤枉的,那审查之后自然能还他一个清白,若他真的有所不当,那也能及时将他绳之以法,以儆效尤。”李献的话音刚落,朝堂上便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不少大臣都认为,李献的提议十分妥当,既能彰显陛下的公正无私,也能维护朝堂的秩序。林晨看着朝堂上的大臣们,心中明了李献的用意。他知道,李献虽然表面上是在提议公正审查,但实际上却是想借此机会将杨勋拉下台。“众爱卿可有什么意见?”林晨这个时候也想听听众位大臣的意见,看看是否有可用之才。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陛下,臣有话说!”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官员从人群中走出,他神色坚定,目光炯炯。“你是谁?有何话说?”林晨问道。“臣叫陆离,是今年的新科进士。”年轻官员躬身行礼后说道:“臣认为,单凭一幅字画和一张银票就定罪杨勋大人,实在过于草率。”“如若像现在这样,随意往别人家里丢几张银票,就判定此人有罪。”“那么大秦,离灭亡也就不远了!”陆离的话音刚落,朝堂上就响起了一片哗然之声。有人赞同他的观点,也有人对他嗤之以鼻。但林晨却对这个年轻的官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微微点头示意陆离继续说下去。陆离继续说道:“臣认为,只有找到送画之人才能真相大白。”钱铎内心不屑,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礼貌,他轻声说道:“陆离,你的想法固然好,但寻找送画之人,恐怕并非易事,这杨勋明显是想不认账。”虽然他的语气平和,但话语中透露出对陆离想法的否定。其他大臣们也纷纷附和,表示对陆离的想法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