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蝎怒指:“又不是你打的,你得意什么,现在我们两个就过几招。”
“好啊。”
铮的一声,海地直接亮剑。
鹅糕说道:“海地,你可以对我们两人无礼,可马车内是小姐,你却不得无礼!”
海地哦的一声,轻道:“是羡人小姐吗?”
这话分明有意贬低苏浅浅,在苏家苏浅浅才是真正的小姐,苏羡人不过是一个晚辈,哪能拿来与苏小小相提并论。
就就好比皇家,皇帝的女儿是公主,郡王的女儿是郡主,两者身份地位差上十万八千里。
羊蝎冷道:“什么羡人小姐,是苏三小姐。”
苏浅浅知道羊蝎、鹅糕两人镇不住海地,揭开车帘:“海地,是我。”
看见是苏浅浅,海地拱手:“原来是李夫人。”
海地称呼苏浅浅为李夫人却不叫小姐,显然是不当苏浅浅是苏家小姐,苏浅浅也是有苦难言,因为当然在人群百众面前,她信誓旦旦说过从此以后与苏家再没有半点关系,甚至说过从今以后不再踏入苏家一步的狠话来,如今人家把她当做外人也是合情合理。
可骨肉血亲岂可因为一时怒言愤言就完全断绝,父亲卧病在床,她这个女儿若不能床前探望,一辈子良心难安。
苏浅浅点头:“是我,海地你要将我拦门外吗?”
“岂敢,来者是客,李夫人既然登门造访,可有拜帖,我好前往通报。”
苏浅浅脸露尴色:“没有。”从来就没想过回自己的家要准备什么拜帖。
“那就请李夫人暂且回去,准备好拜帖之后再来登门,苏家是名门大户,断不可失了礼数。”
苏浅浅脸色一白,眼眶一红都快哭了,羊蝎那容得主子受此欺负,铮的亮刀,怒道:“海地,给你狗胆了,敢对小姐如此说话。”
若背后无人指使纵容,海地一个苏家护卫岂敢,凛容亮剑:“羊蝎,若你敢踏入此门一步,我就当你侵犯苏家,就地将你诛杀。”
苏浅浅受此侮辱,恨不得掉头离开,可父亲卧病在床,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赶到,膝前关切,咬着嘴唇久久说不出话来。
海地敢对小姐亮剑,鹅糕心中明白,大爷今日是打算不让小姐进这个门,轻声说道:“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心中想的却是,回去之后可以请岭南郡王给小姐撑腰,苏家敢不念亲情将小姐拒之门外,难道敢对岭南郡王拒之门外不成。
苏浅浅恨不得立即就扑到父亲跟前,却是一刻都等不了,沉声脱口:“闯!我看谁敢真正拦我!”
羊蝎等得就是小姐这句话,挥刀朝海地砍去:“还不让开!”
海地回应他的却是提剑迎击,两人都是四品修为,差距不大,一时之间刀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鹅糕护在马车之前,提防小姐被刀气剑气误伤,苏浅浅却道:“鹅糕,过去帮忙,不必留情!”
这话也是故意说给海地听的,她也看清局势,若不使出雷霆手段,就算过了海地这关,还有人阻拦自己。
为了能见到父亲,就算与大哥与苏家再次闹僵也在所不惜。
随着鹅糕的加入,海地以一敌二立即不敌,很快就被羊蝎一道砍中手臂,整条胳膊鲜血染红一片。
就在这时一声娇叱传来:“谁敢在苏家放肆!”
海地闻言一喜,朗声喊道:“小姐,有人在苏家持械逞凶。”
那女声冷道:“杀了他们!”
羊蝎、鹅糕两人闻言一讶,鹅糕朗声喊道:“羡人小姐,是我们两个。”
苏家护卫虽多,可他们两个是苏三小姐身边护卫,苏家上下几乎人人皆识,四年多前跟着小姐回娘家,也与小姐的这位侄女见过面。
苏羡人又不是瞎子,却假装没看见没听见,凛容不语,任凭一群家卫杀去。
羊蝎、鹅糕两人立即陷入被围攻之中。
苏浅浅闻声解开车帘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身穿雪白狐裘的妙龄女郎,生的美貌娇媚,体态婀娜曼妙。
心中啊的一声,却是认出是她的侄女苏羡人,四年多前还只是一个毛丫头,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得如此窈窕动人,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却不知道许配人家没有。
而她十九岁就嫁给李潇洒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