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翻出钱包,把所有现金都抽出来,钢镚也倒在手心里。
捏了一下厚度,可能是感觉太少,她又摸出了支票簿和笔。
木下洋子咬掉笔帽,刚要落笔,却忽然若有所思的停下动作,嘀咕道:
“不对,你还没成年吧。而且今天这事,其实是跟踪狂先非法入室。还有,是我雇佣你,你才对她采取了有点过激的措施。比起逃走”
木下洋子蹙着眉,努力思考,深恨自己当年没学法。
“等等。”江夏隐约听懂了,他指了一下沙发上的池泽优子:“她还没死呢。”
木下洋子:“?!”
她怔了一会儿,将信将疑的走到沙发旁边,摸向“尸体”的脖子。
热的。
有脉搏在跳。
真的还活着!
木下洋子重重松了一口气,脱力的跌坐进沙发,把“尸体”颠的一晃。
发现自己没有把未成年推向杀人的罪恶深渊,她良心不疼了,这才有精力注意更多细节。
比如仔细一看,跟踪狂的这身衣服,她今天见过。
好像是那个脾气很凶的同行。
江夏在旁边说:“这个人叫池泽优子,你应该认识。”说着,他递过摄像机,“看看这个吧。拍到了很有用的东西。”
木下洋子接过去,认真查看。
起初,画面有些惊悚,木下洋子看着镜头里神态诡异的池泽优子,头皮发麻。
不过,看到最后,她目光已经变得有点同情太惨了,池泽优子实在太惨了。
但是必须得说,干得漂亮。
木下洋子放下摄像机,按委托费市价的两倍填好支票,拿给江夏:“谢谢你,帮大忙啦。”
江夏并没有推脱,劳动所得,该拿就拿。
而且,实不相瞒,他还想要点别的报酬。
江夏看了一眼木下洋子的手腕。
攀在那里的鬼婴背后一凉,默默打了个寒颤,往更靠近木下洋子的地方爬了一点,使劲抱紧她的胳膊。
江夏收回暗藏渴望的视线,把录像带拆出来,递给给木下洋子。
这东西,如果卖给池泽优子的公司或者对家,能有不菲的收入。
但是这事挺麻烦的,而且江夏并不缺钱组织那边偶尔会有收入,另外,江夏桐志的爹妈也留下了一笔不菲的遗产。
木下洋子看着江夏递来的录像带,也想到了这条爆料的价值。
她再次拿起支票簿,问面前的假狗仔:“我不能白拿。这种消息你们一般卖什么价?”
“送你了。”江夏随意摆了摆手,“这是在处理你委托的过程中拿到的情报,我不会再卖给第二家。怎么用是你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