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寒英用神识四处扫了扫,没当一回事:【“是不是槐危拿走了?
或者太白榭的人来检查时带走了?
或者是咱们晕过去那几天的事情?
一个宗门突然销声匿迹,怎么可能才来人探查?”】
阮茶烟揉了揉眉心:【“也是,槐危那时候说连他都不知道丹鼎是什么东西,恐怕是带走研究了。”】
落寒英看向阮茶烟:【“那你原是怎么想得?”】
阮茶烟苦笑道:【“我阴谋论了一下,以为是有人给这些东西收拾了,我的意思是那女魔修有同伙。
不过一想槐危没提他发现周黎红和谁有联系,我那就是在胡思乱想。”】
【“诶呀你就是太紧张了,我们可是有一百年的时间做任务啊!”】
落寒英拍了拍阮茶烟的肩膀,【“你不要有太大压力,咱们就算到时候没办法完成任务,能多活一百年诶,活到就是赚到。”】
【“弦歌,你也别装哑巴了,那丹鼎碎片是不是槐危拿走的?”】
落寒英直接求助系统定心。
弦歌清了清嗓子,高深莫测开口:【“是太白榭的人拿走的。
你们二人当时状态很差,我用系统道具帮你们做了万无一失的屏蔽,回头记得补交积分。”】
阮茶烟&落寒英:啊……这……问了还不如不问,这下可破财了……
二人凑到修为较高的乔和志与高玉如面前,分开套话。
落寒英生硬地牵起话头:“高道友,你知道沧海界的事情吗?”
高玉如奇怪道:“沧海界的什么事情?沧海界有消息了?”
捕捉到关键词的乔和志竖起耳朵。
落寒英有几分语塞:“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问你的。”
“你是要问什么?我也不知道关于沧海界的事情啊。”
高玉如朝乔和志努了努嘴,“太白榭的弟子在这儿呢,有问题你怎么不问问人家啊?”
乔和志热情开口:“不知道这位道友是有什么独家消息吗?若是准确、新奇,我愿意出灵石买下来。”
“呃不是、不是,我哪儿能知道什么独家消息啊。”落寒英心说这些人怎么都不按照套路出牌?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阮茶烟见落寒英应接不暇,拿出粗糙的腹稿,神情向往:“我和姐姐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沧岚界这一亩三分地呢,就是想去沧海界看看他们那里的风景,看看那些修士是怎么修炼的。”
高玉如稀奇问:“这事儿都沸沸扬扬的被大家讨论出花儿来了,你们不知道吗?
大概三十年前,界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修士无法通过,两界已经很久没有往来了。”
阮茶烟和落寒英近乎异口同声:【“周黎红也是三十年前从沧海界过来的!”】
落寒英不好意思地说:“这事儿我们俩还真不清楚,我们姐妹二人三十年前还在炼气境苦苦挣扎,哪有心思管那些事。”
沈思雅惊叹道:“你们三四十年就筑基、结丹了?这资质也算是中等偏上了,怎么不加入个宗门呢?”
落寒英含糊几句,只说人多便有纷争,不愿参与其中。
阮茶烟岔开话题:“不知道乔道友是否知晓那女魔头的讯息?”
乔和志眉开眼笑:“我还真有一些她的资料,道友愿意出多少灵石买下来?”
阮茶烟露出一个歉意地微笑:“实在不巧,在下囊中羞涩,不知也罢。”
话赶话说到这儿,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感慨开天门惨况,阮茶烟心有余悸地说:“也不知道那魔头会不会卷土重来。
开天门都被灭了,她也没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该是要把气撒到无辜的人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