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川看着眼前的这片空间,第二次来到这里与第一次进来的感觉很不相同,无尽的雪白世界中屹立着一株青藤树。
这株青藤树远远地看起来竟有些相似,位于青藤的根部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看着灼烧的印记蒋平川想到了藏经阁门前的那株青木树。
青木树光滑的树干上面布满了焦黑的树皮,他来时看了一眼那熊熊的烈火还在继续燃烧,火势丝毫没有减轻,蒋平川心中愧疚,决定等自己出去之后一定要想办法将那火熄灭。
“平川,你来了”遥远的青藤树下传来老者的声音,蒋平川虽然知道那不是自己的祖师爷,可是听到老者的声音心里却是很暖,应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来到了老者的身前。
蒋平川看着自己的脚下,他明明记得自己距离老者还有很远的距离,只是在心中想着要走到老者的面前,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瞬移到了老者的身前。
“前辈”蒋平川看着老者的已经很是虚幻的身影轻声叫道。
“平川,日后修行全靠游历,万千山川古界,鬼怪琉璃,魑魅魍魉,你所了解的与不了解的事物都会闯入你的修途,各种诱惑层出不穷,切记不要误了自己的修道之心”
老者看着蒋平川身处虚幻的手在蒋平川已经及腰的发髻上轻轻的抚摸着,蒋平川感受到老者的手掌虽是虚幻可是这种被抚摸的感觉很真实,蒋平川点点头嗯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发髻上的手已经消失抬起头却发现老者已经消失不见了。
“前辈,前辈”蒋平川急切的喊道,他是不是忘了提醒老者给他传承了,这下可好了老者直接消失了,那什么所谓的眉心取传承的事情也没有下文,毕竟蒋平川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蒋平川感觉自己腰间的那块鱼形玉佩微微抖动了一下,蒋平川拿起玉佩仔细观察着,他发现原本是晶莹剔透的玉佩现在在鱼眼中时不时的会闪烁着幽红色的光。
蒋平川想到了自己在睡梦中沉入化仙湖底时总感觉有人在用一双幽红色的瞳谋看着自己,现在看起来蒋平川觉得那双眼睛可能就是老者的,而老者的传承不是给了自己,而是给了这块玉佩,一块从此拥有灵智的玉佩。
蒋平川将玉佩重新挂在腰间环视了一周这片白茫茫的世界,他很想知道那个所谓的冥灵阁在哪里,毛球至今还在那里受苦,每每想到毛球被虐待的瘦骨嶙峋蒋平川心中又是慢慢的愧疚。
蒋平川想要去找毛球,可是现在令他十分尴尬的就是自己一直在这片空间中转悠,根本就走不出去,别说找毛球了,他就是想看看除了白色与青色之外的颜色都有些不切实际。
蒋平川遛达了几圈也没找到个门让他离开,便回到青藤树下盘坐着冥想着,突然一拍脑袋满脸的恍然大悟,自己既然能够在刚刚瞬移到老者身旁,为什么就不能瞬移到冥灵阁呢。
想到这里,蒋平川开始在心中默念冥灵阁三个字,集中精神去想自己要去冥灵阁,然而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他尝试了很多遍当自己准备好迎战那些勾魂使者时紧张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永远都是那一株青藤树。
蒋平川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已经移动了,可是动来动去还是在原地,只是自己的面前不再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是一株青藤树罢了。
蒋平川想到这里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青藤树,自己冥想着自己要去冥灵阁,可是每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都是这一株青藤树。
蒋平川站起身环绕了一周青藤树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之处,他停住自己的脚步让自己的眼中充入银色光晕,这种光晕本是淡金色,但自从他体内出现了透明色的道晶体之后眼中的光晕也开始变化,不过幸运的是它的能力丝毫没有减弱。
蒋平川双眸泛着银光看着眼前的青藤树,眼中的青藤树依旧没有显露出丝毫的端倪之处,蒋平川脚下画圆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急速的奔跑。
奔跑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站立自己的身子再次冥想冥灵阁,当他睁开眼睛时出现在眼前的依旧是那株青藤树,蒋平川现在可以确定能够带着自己离开这里赶往冥灵阁的通道就在这株青藤树上。
蒋平川将自己的手掌放在青藤树的树干上慢慢的感受着,他感受到的不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清流,而是无尽的灼热感,满是鲜血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熟悉,那是冥灵阁中的味道。
蒋平川立刻将自己的双手都紧紧地贴在树干上感受着更加浓烈的杀戮气息,心中冥想着冥灵阁,感受到自己的面前吹来一阵阴风,蒋平川心中大喜,他睁开眼睛出现在自己眼前就是冥灵阁。
冥灵阁门前两根暗红色的石柱上钉满了森森的白骨,门前是一条岩浆滚滚的护城河,河中岩浆咕嘟咕嘟的向上冒着气泡,整条岩浆河火光滔天照耀着冥灵阁愈发的阴森神秘
蒋平川朝着自己的身后看了一眼,映射在他那双银色双眸中的是无尽的坟场,令人恐惧的是坟场的每个坟包的碑文都被人敲碎,坟包上都有一个黑乎乎的洞,就好像是沉睡在里面的人想要出来透透气,亲手把自己的坟包刨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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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川默念了一段经文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内心迈着步子走向冥灵阁,站在那扇黝黑的大门前时蒋平川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这声音陌生中透露着毛球的味道,依旧是那么猖狂。
听到毛球大喊大叫的声音蒋平川心中的愧疚更加深了,他不知道推开这道门时自己的好兄弟毛球会被虐待成什么样子。
蒋平川看着门上两个骷髅眼中不停地迸射出幽红的火焰,咽了口唾沫集中精神推开了眼前的这道门,一股阴风迎面而来。
“吱。。。。。。。”
“来来不醉不归,不醉不归,跳的真不错啊,哈哈哈哈。。。。。。。”
蒋平川推开门看到的不是毛球被人吊在石柱上承受着痛苦的鞭刑或是炮烙刑法,什么刑法都没有,毛球托着自己肥嘟嘟的身子坐在一张暗红色的椅子上。
蒋平川注视到在毛球坐的那张椅子旁边还有一张幽红色的椅子,椅子通体散发着浓浓的杀戮气息,椅背上雕刻着一颗大大的骷髅,椅子的底座侧面却刻着九条龙,九条龙的面色很是挣扎,这好像是被上面的骷髅死死的压制时面露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