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孩子长大,应该也是这样。
付茗未还是坐在悬浮台上,穿了一身鹤氅形制的衣衫,身侧跟着一位医师。
“身体最近怎么样?”司郁走近他,顺手就摸上了他的脉搏。
付茗未心底一跳,还是大大方方让她为自己把脉。
“还是有点虚,但是身体真是好很多。”
司郁轻叹口气,随意在他对面坐下,一杯茶送到她的手上,司郁抿了一口,让付茗未别嫌弃,敞开来别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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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以看看孩子吗?”付茗未搓了搓大拇指,神色还是有几分拘谨。
司郁又叹一口气,把恒温盒拿了过来。
付茗未怔怔地看着里面的蛋,手掌伸出来,忍不住抚上去,双眸微微颤抖,好像是有一些触动。
“已经几乎见不到蛋壳里的孩子了。”付茗未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眶微红。
“怎么你也是这么生的吗?”司郁有些好奇,随口一问。
却没想到付茗未点了点头,语气鲜少的激动。
“我比较早慧,有胎里的记忆,我记得自己是破壳而出的。”付茗未说着,突然一笑。
“蛋壳保护的孩子都有好运。”
付茗未郑重其事的说。
“嗯?什么意思?”
“破壳是孩子苏醒的选择,也可以是抵御一次外界危险的结果。”
司郁听明白了一半,“意思是说,我的孩子,如果自然苏醒会破壳,但是被外界影响破壳也无碍是吗?”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但是你的孩子不是自然成壳吧,中间有过意外?”
付茗未聪明,只需要把司郁之前经历过的大事件串联在一起想,就能推测孩子是颗蛋完全是意外的结果。
“嗯对。”
“还是小心些吧,我记得我是不小心摔碎了蛋壳,但我没什么事。”付茗未微微一笑,柳絮扶风般。
温风化雨、霁月清风、水月松风,真真是一个端方公子。
司郁笑了笑,“那你做孩子的教父吧,可愿意?”
骤然被巨大的惊喜砸昏了头脑,付茗未呼吸一滞,忙问:“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司郁从来不诓人。
不诓好人。
付茗未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低声说道:“能成为孩子的教父,是我的荣幸。”
他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情绪,“我一定会好好爱护这个孩子的。”
司郁点了点头,笑了笑:“那就这么定了。以后有机会常来看他。”
付茗未听到这里,原本紧张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下来,他轻轻抚摸着恒温盒里的蛋,心中满是怜惜和期待。
和他一样是颗蛋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