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听话地走了过去。
男人微微坐直身子,一下抓住了她的左手手腕。
撩开她的袖子。
“没东西?你把这块儿皮削了?”
司郁垂眸,看着自己光洁一新的手臂,伸出右手,从腋下抠抠。
最后没办法又让心腹拿来一瓶烈酒,沾在指尖,从腋下伸进去,扣了一长条的东西下来。
薄如蝉翼,却完美覆盖。
只是因为贴的时间久了,下面的皮肤因为强行揭下的暴力动作,发红发肿。
“666。”男人赞着,从随身携带的药剂里拿出一瓶伤药倒在她的胳膊上。
“胸前的也这么狠吗?”
“胸前有第二片,比这个质量好,一般不撕。”司郁淡然解释道。
“啧,还以为你把这块肉削了。”男人不知道是可惜还是心疼。
司郁觉得他这种人性格里应该就没有心疼这种情绪。
“不会,这是皮下的颜色,得把这条血管剜掉怕是才行。”
男人勾唇:“也对。”
“所以老师,你还有什么问题?”
“毒都解了?”
司郁点头。
“可惜了,还以为七个多月之后能去吃席了。”他歪头一瘫,顺势松开了她的胳膊。
“从游艇下去之后就别藏了,你这条线在是有用的。”男人建议道。
鉴于男人从未害过她,司郁便颔首答应了他这条建议。
“我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他微微正色,指尖抚过脖颈,优雅不显色气。
却无端多几分杀意。
“燕裔的父亲是燕允泓,他的母亲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性格十分内向,叫向兔。”
司郁身侧的指尖微动,继续听男人说。
“至于为什么养在你家,那就是因为燕家没了呗,就剩下燕裔一个孤子,你爷爷心疼好友小儿子无依无靠就收留了。”
可这些,与她想知道的,只是浅显层面。
她想知道更深的东西。